……」凛夜喘息着,试图凝聚起一丝溃散的理智来抵抗这言语的侵蚀。「身体…身体的反应…不过…不过是本能……」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试图为这逐渐失控的局面寻一个合理的丶不那麽羞耻的解释。「你…你不过是…用强…啊——!」未竟的话语被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打断,因为夏侯靖恰好在此时一个深深的顶入,打碎了他脆弱的辩白。
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撞击中,最初的乾涩与撕裂般的疼痛,竟真的渐渐被身体本能分泌的润泽与那反覆摩擦所带来的丶扭曲而陌生的快感所取代。痛苦与愉悦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像两种不同颜色的墨在水中交融,再也分不出彼此。凛夜的呻吟声开始不自觉地变调,染上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丶甚至不愿承认的丶甜腻而渴求的尾音。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在内心深处无力地呐喊,对这背离意志的身体反应感到恐慌。「停下…快停下啊……」可唇齿间溢出的,却是完全相反的哀求:「啊……陛下……慢些……求您……嗯啊……」这声音听在他自己耳里,都充满了媚意,让他羞耻得脚趾蜷缩。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持续的攻城略地中,竟细微地丶颤抖地微微迎合起来。那被强行开拓的内壁不自觉地绞紧,彷佛既想排斥那带来巨大痛苦的根源,又矛盾地吞吮着,渴望从那摩擦中获得更多。这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自我厌弃,却又无力抑制。
「慢些?」夏侯靖捕捉到他声音里的细微变化,语气更加戏谑,「方才不是还倔强地不肯睁眼?如今却知道讨饶了?」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扣住凛夜的腰肢,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告诉朕,你要的是什麽?是停下,还是……更多?」
「我……我不知道……别问了…求求你…别再问了……」凛夜意识涣散,理智在情潮猛烈的冲刷下摇摇欲坠,几近崩塌。他只能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发出破碎而无意义的呜咽。身体像一叶失去了舵手的小舟,只能在夏侯靖这片暴君掀起的惊涛骇浪中无助地载沉载浮。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从内部点燃,那股火焰烧毁了他的骄傲,他的冰冷,他赖以生存的伪装。
「不知道?」夏侯靖重复着他的话,声音因情欲而更加沙哑低沉,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人儿身体那细微而确切的变化——那内里的紧致绞缠变得更加主动,颤抖中带着吸吮般的引力。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哼笑,如同终於驯服了珍兽的王者。他调整了进攻的角度,下一次的进入变得更加精准而致命,重重地碾磨过那一处能带来灭顶快感的敏感点。
「啊呀——!不…不行……那里……!」凛夜猛地尖叫出声,身体像被瞬间拉满的弓弦,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背绷得笔直。那巨大到无法抗拒丶无法思考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他淹没,毫不留情地冲垮了他所有残存的理智与苦苦支撑的防线。眼前是一片绚烂而空白的眩晕,耳朵里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与血液奔流的声音。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