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生了爆炸,极致的极乐感受如同碎片般四射,将他彻底撕裂丶重组。他在这极致的眩晕与失控中,彷佛听到自己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丶带着浓重哭腔和崩溃意味的声音尖声喊道:「陛下……夏侯靖……!不…不要了…受不住了…啊——!」
那喊声,既是哀求,也是宣告,宣告了他最後的防线全面失守。
几乎在同一时刻,夏侯靖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被那突然绞紧的炽热内壁紧紧包裹丶吸吮,让他将滚烫的种子深深注入凛夜的体内。灼热的液体充盈内部的感觉,让尚在高潮馀韵中颤抖的凛夜,内壁又是一阵细密颤栗般的收缩,绞着那注入的热流,发出一声细弱的丶满足般的呜咽。
激烈的云雨骤然停歇,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
夏侯靖并未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重量稍稍压在凛夜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平复着呼吸。彼此的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暧昧气息。
过了许久,夏侯靖才缓缓抽身而出。伴随着他的离开,一股微凉的空气侵入,让凛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夏侯靖站起身,随手拉过一件玄色外袍披上,松散的衣带勾勒出他精壮的腰身。他站在榻边,低头俯视着榻上那具布满他印记丶显得格外脆弱却又异常诱人的身躯,眼神复杂难辨。那里面有未褪的情欲,有征服後的满足,或许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丶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
凛夜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中,浑身布满欢爱後的痕迹与汗水,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龙凤呈祥刺绣,彷佛灵魂都已离体。方才失控的尖叫与迎合,此刻化作无尽的羞耻与自我厌弃,啃噬着他的心。
「来人。」夏侯靖转身,对着殿外沉声唤道,声音已恢复了一贯的淡漠与威仪,彷佛刚才那个在情欲中沉沦丶霸道索取的男人只是幻影。
早已候在外头的宫人鱼贯而入,低眉顺眼,不敢多看榻上一眼,熟练地准备好温水与乾净的布巾。
夏侯靖并未立即离开,他看着宫人小心翼翼地为凛夜清理身体。当布巾触及那红肿不堪的私密处时,凛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却依旧紧闭着双眼,宛如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好好伺候着。」夏侯靖丢下这句话,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他最後瞥了一眼那张苍白而精致的侧脸,随即迈开步伐,离开了这间充满情欲气息的寝殿。
直到那沉稳的脚步声远去,凛夜才缓缓睁开眼睛。宫人正轻柔地为他擦拭腿间的狼藉,动作谨慎而卑微。他怔怔地望着宫灯跳动的火苗,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强行撑开丶反覆蹂躏的触感,以及那令人崩溃的丶蚀骨销魂的快感馀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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