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弄墙面。”
“等麻雀馆装修好,其他事你也就不用多操心了,守着麻雀馆打打牌、搞搞交际,手头的闲钱用来买楼,不要管楼价跌或升,拿在手里不要动,就用来吃租金。”
“老爷,你好像在安排我的退休生活。”
“就是这个意思。”
“我还没老呢。”
“你的人生已经差不多过去一半,奔波、劳碌随之而去,后面的一半是用来享受安逸的,让一切慢下来,你细细体会这个世界。”
“感谢老天爷能让我遇见老爷。”费宝树抚摸冼耀文的脸颊,“如果能早点遇到老爷就好了,我可以给老爷生一堆孩子。”
“你又来了,还没生够呀?”
“不是老爷的,其实我现在的身体很好,再生两胎也没问题。”
“太冒险,对你,也对孩子。乖,不要再提这个事,再过些年,你就该当外婆了。”
“树莹吗?”
“树莹不着急,她的各方面都在快速成长,看男人的目光也在成长,现在认为好的,过两三年可能就会改变想法。现在让她安心忙事业,看看她能成长到什么程度。”
“可她是女人。”
“女人也未必一定要为了相夫教子而活,再说,我也不会让她成为老姑娘,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树莹是冼家的联姻工具。”
“我就怕你忘了。”
对冼耀文的联姻工具一说,费宝树早就脱敏,如此用心培养树莹,自家老爷怎么会把树莹当作那种猪狗不如的联姻工具,此工具非彼工具。
“怎么会忘,即使是你,我也没忘记榨干你的油水再让你退休。”
费宝树嘻嘻笑,“我有什么油水?”
“没有你的关系,台湾那边不可能这么顺利打开局面。”
“阿姐呀。”
“嗯。”
“老爷你说姐夫是不是因为你才变坏?”
“对对对,女人是我送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姐夫看到老爷那样,他心里的那道弦松开了。”
“你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我搂着年轻的妹妹,只是其中一个,他搂着年老色衰的姐姐,且是唯一,凭什么他不能再找一个,不仅要找,还要找最年轻的。”
“就是这样。”
“那怪不了我,没有冼耀文,也有张耀文、王耀文,那根弦该松还得松。”冼耀文撕了一点鱼肉送到费宝树嘴边,“尝尝看。”
费宝树咬进嘴里嚼了两下,“有点淡。”
“故意的,等下配个蘸料。”冼耀文又给鱼翻了个面,刷自己调的酱。
费宝树吃干净嘴里的鱼肉,说:“身边人和外人是不一样的,老爷对姐夫的影响最大。”
“听你的意思,这口黑锅我必须背?”
“本来就有责任。”
冼耀文将鱼装进托盘里,一手拿托盘,一手抱起费宝树,来到户外桌前,托盘放于桌面,人放在椅子上。
切一个柠檬,半个捏在手里,挤汁水淋于鱼身,上厨房配个蘸料,用刀叉将鱼分成两半,递了双筷子给费宝树。
一通忙活完,他才回费宝树的话,“行吧,你说有就有,可以开吃了。”
“老爷,我的生活是不是已经慢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