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酥.麻一寸寸爬上脊柱,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死的,就连指尖都在控制不住地发颤。
詹宁楼稍稍后退,离开她的唇。
他看着她的脸,眼里是一片摄人的黑。
下一秒,掌心突然连续高速拍打。
水声泛滥。
“不……不要……宁楼哥哥不要……”
乐意几近崩溃地语无伦次。
“宝宝……乐意……”詹宁楼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乐意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那一刻,她终于崩坏,脑中闪过无数道静默又绚丽的白光。
万物皆止。
只剩下强烈而持续的颤。
詹宁楼抱乐意去洗澡。
她整个人瘫在浴缸里,任由詹宁楼摆弄。
即使是她三岁时,詹宁楼喂她喝奶,抱她睡觉,也不曾为她换过尿布洗过澡。
十岁的詹宁楼就懂得,哪怕是幼儿时期,也要避嫌。
可二十六岁的詹宁楼,不仅给她洗澡,边洗还要勾缠她的唇舌。
他衬衫前襟,被她的手抓得一片湿漉漉。
“你好像在生气。”被弄成这样,乐意才有了点后知后觉。
下午吃饭时他就已经生气了。
或者更早,在乐筠办公室,她找那本书时。
詹宁楼抬起她手臂,往她身上沫沐浴乳。
玫瑰精油的香味浮动在彼此鼻息间,覆盖掉一些两人身上原先的气味。
詹宁楼抬眸瞥她一眼,沉声反问:“我为什么生气?”
她迟疑问出口:“工作……不顺利吗?”
詹宁楼的嘴角勾起薄冷的弧度,“你觉得我会因为工作不顺利那么对你?”
过去的詹宁楼绝对不会。
但现在的他……乐意不敢肯定了。
他捏住她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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