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她哭肿的眼皮,他低声问:“你呢,生我的气吗?”
乐意摇头,又点头,老老实实回答:“有一点。”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惹怒詹宁楼。
说真话他会生气,但骗他绝对会受到惩罚。
就像刚才。
看着她胆怯后怕的模样,他口气放轻,“为什么生我的气?”
乐意想说你这么欺负我,我当然会生气啊!
可先不说和他亲密是一场公平交易,就说今天。
一开始她确实是被动承受,可后来叠声喊他名字,喷他一手也是事实。
身体的感受做不了假。
就算他是在欺负她,她也被欺负得很爽。
纵然他们之间没有应有的循序渐进,也没有爱情。
乐意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男人能做到人机分离。
放在她自己身上,好像也是如此。
她喜欢沈宴,却和詹宁楼肌肤相亲。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你是渣女啊乐意!
“不止是生气,”詹宁楼好似看穿她在想什么,替她说出口,“也有点喜欢对吗?”
这种事叫她怎么承认呢?
她就是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对着詹宁楼说:“是啊,我好喜欢你搞到我orgasm。”
乐意抿着唇不说话。
涨红的脸色却已说明了一切。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刚才有多愉悦呢?
“我也很喜欢,”詹宁楼仿佛并不需要她的回答,或者他早就从她的微表情里得到了答案,他半蹲在浴缸旁,口吻带着深深的痴迷,“很喜欢很喜欢。”
乐意望着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
他喜欢?
喜欢什么呢?
那里有着她所无法理解的东西。
是经年的时光里,他藏在亚勒迪斯海底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