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大张旗鼓抓进来的。”
“如今王婆那边一口咬定失窃,虽未从时迁身上搜出赃银,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放了……恐怕难以向县中百姓交代啊。”
武植闻言,沉声说道:
“大人,此事在下早有计较。”
“您有所不知,在下店里,如今雇佣了一批送外卖的伙计。”
“这些人……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以前也大多是附近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
“如今,他们也都在大人的德政感召下,弃恶从善,靠着自己的力气吃饭了。”
“眼下他们得知同是‘过来人’的时迁被冤枉抓了,心中不忿,都在县衙门口,替时迁鸣不平呢。”
“他们都说,时迁和他们一样是真心改过自新的人,绝不会再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
张明德何等精明?瞬间便懂了武植的言外之意。
这是让自己借坡下驴。
外面有一群“被感化”的泼皮“自发”为时迁请愿。
再加上衙门确实没有从时迁身上搜到任何赃款实证。
如此一来,自己顺水推舟,以查无实据将时迁释放,既合情,也勉强合法。
就算有人质疑,也可以推说是“体察民意”,“疑罪从无”。
妙啊!
这武大郎,心思缜密,手段老辣,远非一个普通炊饼小贩。
张明德看向武植的眼神,不由得又深邃了几分。
他缓缓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放松的笑容。
“嗯……既然如此……”
“来人,升堂!”张明德提高了声音,朝着外面喊道。
……
“将时迁带上来。”张明德移步公堂,声音恢复了官老爷的威严。
不多时,时迁被带到了堂前。
张明德端轻咳一声,象征性地拿起惊堂木,却并未拍下。
“时迁,王婆状告你潜入其茶馆盗取白银70两,你可认罪?”
时迁连忙道:“大人冤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