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场就用铁链锁住了他的手腕。
宋江脑子“嗡”的一下,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你们是何人?为何无故锁拿我?”
他大声质问。
为首的衙役冷哼一声,根本懒得与他废话。
“带走!”
一声令下,宋江便被拖出了客栈,押向开封府。
……
开封府,大堂。
滕府尹高坐堂上,面色肃然。
“啪!”
惊堂木重重一拍。
“堂下所跪何人?”
宋江被衙役按跪在地,心中又惊又怕,连忙答道:
“草民宋江,参见府尹大人。”
滕府尹盯着他冷冷问道:
“宋江,你可知罪?”
宋江一脸茫然。
“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啊!”
滕府尹又是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
“大胆宋江,还敢狡辩!”
“你昨日在樊楼饮酒,公然在墙壁上题写反诗,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不成?”
反诗?!
宋江闻言,如遭雷击,浑身一颤。
他只记得昨夜与一位江湖旧识相谈甚欢,喝得酩酊大醉。
酒酣耳热之际,似乎是效仿他人,曾在墙上写了些什么。
可具体写了什么,他脑中却是一片混沌,怎么也想不起来。
“来人,将证物呈上来!”
滕府尹喝道。
立刻有衙役将一张抄录下来的纸张,丢到了宋江面前。
宋江颤抖着手捡起纸张。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心在山东身在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