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管事……万一他还想读书走仕途呢?”
钟雯不了解韦十郎的为人,但是怕他这样安排将来别人会对他心生怨怼,毕竟读书做官和窝在一个果园里当管事天差地别,别到时反恩成仇,周珞野心里更不好受。
“别人或许想,十郎不爱读书,少时舅母亲自盯着他的课业,天天耳提面命都不管用。”他连秀才都考不上,当初舅舅还想让周珞野花点钱买通关系,被他拒绝了而已。
后来他又让周珞野拿十万贯给十郎买官……
周珞野越想心里就越不好受,他外祖父生前那可是声名在外的首辅,少时他就常听母亲说外祖父的事迹,周珞野懂事以后深受影响一时一刻都不敢不努力读书,生怕辜负了母亲的期望。
他不敢说自己有多好,但他敢说他对的起母亲的这份苦心和期盼。
“再说他若真想发奋读书,他自己会主动来找我的,到时我也不会不管他。”
他对韦十郎还算有几分了解,若是他想做的事必定会主动来找他。
说完,周珞野抱着钟雯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渐渐滚烫的手死死禁锢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钟雯身软了大半轻捶了他几拳,脸颊绯红娇嗔道“大白天的,你干嘛呀!”
这说着正经事呢,周珞野这人怎么不懂克制的?
“有谁规定夫妻间白天在卧房里独处就非得正经的?”如今圆宝不在家,难得和钟雯独处亲热,他自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呸,你肚子里净是些歪理,不要脸。”
钟雯把手抵在他胸膛前,丝滑的袖子跟着往下滑露出细腻白皙的手臂,脸颊的绯红让她此刻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咬一口,周珞野灼灼的目光看向她勾笑道“下官只讲正理,从不知道歪理。”
说罢,周珞野俯身下去细细浅尝这颗专属于他的蜜桃。
京都的雪彻底消融了,离龄王册封太子大典越来越近,越是到这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
韦家被查封抄家,韦若生下狱被判秋后问斩的案子才从京都传到各地,远在茗州的韦桂枝也才听说这个消息,为了避嫌,她当天就写了封信给钟雯问这事是不是真的?
还恳求周珞野她回京后能让她见父亲一面,既使他再如何不好,也养育了她二十多年,是她的父亲。
如今韦桂枝在闹市卖些字画,手帕的营生生活,但生意都不怎么好,她又是个病弱之人通常只摆半天便回去了。
这日她照常摆半天就让侍女收摊回去了,对面茶棚内端坐着一位穿着红色官袍的男子,正两手捧着茶碗呷了几口热茶时时盯着她们收摊的动作,桌前还摆着一张女子的画像。
“爷,这韦家家主都被咱三爷给告进狱里了,韦若生秋后就要问斩了,咱还有必要帮襄国公爷这个忙吗?”
早些天何则守就已经收到了周珞野写给他的信和这幅韦桂枝的画像,周珞野拜托他帮忙照顾一二自己的舅妈和表妹,那会儿还没出这档子事。
何则守在京都时也是知道韦桂枝曾和周珞野有过一段婚约的,他还听说是韦家那时知道周珞野出了事自己闹着要解除婚约的。
他一时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做到如此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