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才过来看的。
不过他一连来了这茶棚好些天了。
“那是三郎跟她父亲的恩怨与我们无关,更不应该牵连一个无辜的女子。”再者这案子可是刑部尚书自己判的,可见人家的公正。
不过是一两句话的忙,帮了也就帮了。
“去请韦二姑娘过来吧。”何则守放下了茶碗把画像收好,小厮应了声“是”立既就去拦下了韦桂枝。
早在几日前得知父亲入狱的消息以后,韦桂枝就注意到了何则守日日都在茶棚这儿喝茶。
她与何则守都是从京都来的,先前却是没见过,之所以断定远处的人是何则守是因为先前没有官员在那个茶棚里出现过,而且还天天准时在那儿,韦桂枝很难不怀疑他是想替自己三弟出口气,找着机会来找茬的。
然而现下她就被请了过去。
茗州此时早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节,韦桂枝一袭碧绿的纱裙款款而来,梳着双蟠髻,髻边戴着蜜腊珠花,许是久病的原因面容煞白,没几步路就咳了起来,还需得别人扶着,倒也难为她还日日来摆这个字画摊子了。
“见过何大人。”
韦桂枝直接开门见山隔着一段距离朝他福了福礼。
何则守以为是小厮告诉她的也没太在意。
“在下冒昧请姑娘过来,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韦桂枝抬眸打量他,身着朱红的官袍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年岁看着不过二十二左右,语气温和的,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看起来不像是来找茬的。
难道,是她多心了。
“不会,只是不知何大人找我是有何事?”韦桂枝忍不住咳了两声,稍好些了她下意识多看了何则守几眼,何则守面色如常不小心和她对视上,她常年病着眼神里都是木的,毫无波澜似是从没有过光亮。
仅对视了一眼何则守就迅速移开了,忽然关切道“姑娘身子不好不介意的话,不妨坐下说话。”
何则守做了个请的姿势,韦桂枝猜不准他的意思,心里打鼓上前几步坐在了他对面。
“我见姑娘好似日日都在这儿卖字画,好似生意不怎么好的样子,所以冒昧着人请姑娘过来想问问这些字画可都是出自姑娘之手?”
周珞野信上请他不要告诉韦桂枝和韦娘子,他写了信给他。
“许是拙品,所以生意不好吧。”
从她来了茗州,周珞野就接济了她们太多,派人来保护她们,买下院子甚至是她的药钱,他也还愿意出。
韦桂枝不想再继续欠周珞野人情了,于是就合计了一下开了这个摊,她也知道生意不好的原因,一来她这字画摊不是名贴名画,笔墨纸砚更是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了。
没人买很正常。
何则守看了她一眼,知道说错了话主既向她赔礼道歉“对不住,本官并非那个意思,本官的意思是不知能否看看姑娘的字画?”
韦桂枝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却还是向抱着字画的侍女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大人随便看,若有喜欢的也可以买回去。”
只有自己开始挣钱了才知道想挣钱有多难,她不想放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