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玉芬气得想捶打自己的儿子,就像韩素描扇她儿子耳光一样,气哼哼的骂,“你这个败家子,家是你这样败的吗?我是你的妈妈,我生了你,养了你,你居然什么都不留给我?”
焰玉芬气急败坏,可霍临渊不像韩素描,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她已经不敢动手,只能满心恨恨。
突然,眼光落在这一对儿长得如此相似的败家子脸上,笑容有些诡异,“他不会真是你儿子吧?”
霍临渊在巨大的精神激**中点头,“他是我的儿子,这些天,我和韩素描就是飞去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海岛,重温了过去的时光……我走的时候,明明已经交代过的,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郑天喜也颇为赞同,“韩余淮,你没没有收到我给你留的口信?”
韩余淮脸上的表情特别无辜,“妈咪,你出事的当天,我被人绑架了,直到今天才逃回来……”
“……”
戏演到这里,终于进入了大**,也切入了尾声。
很快,心悦宾馆遗址上的棺木被撤去,身无一文的霍临渊和韩素描带着焰玉芬、左伊一和韩余淮离开了场地。
吴珊珊之前确实不知道霍临渊是假死的事情,此时乍然听到他复活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惊还是喜,竟然真的晕死了过去。
晕死之前,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爷爷能那么淡定又那么繁忙,原来在背后运筹帷幄的人始终是他。
无论霍临渊是生是死,她的爷爷始终是最后的赢家。
于是,她晕过去的时候,嘴角其实也还带着一抹笑意。
左伊一此时的嘴角也有笑意,虽然韩素描和韩余淮山水集团的全部股份都已经葬送,可两个人都平安的回来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平安无事才是这世间最大的善意。
“笑笑笑,就知道傻笑!”郑天喜狠狠的戳了戳左伊一的额头,俗话说的好,患难见真情,左伊一这几天的表现还是非常不错的,对得起自己当年送她百分之一友情股的情谊。
“开心就要大声笑。”左伊一一张嘴咧的大大的,毫不顾忌形象的笑,眼角不自觉的往霍临渊身上瞟,嘴里嗫嗫嚅嚅的,“素描,我就说嘛!这余淮长得像谁呢!长这么好看,就你那基因也不能够啊!”
“瞎说,我儿子当然像我。”郑天喜一手拉着韩余淮,一手拽着左伊一往饭店里走。
韩余淮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挨打,心里闷闷的。
毕竟,神童也是有自尊的。
“像你,你还打他?”左伊一为韩余淮打抱不平,“这孩子一直以来都这么乖,从来也不放错,这次被绑匪绑架了,那么做父母的不能救他,还要靠他自救,折腾了七天才回来……你,你还打他……”
韩余淮深以为意,感激的看了伊一姨一眼。
郑天喜看到他的眼神,笑着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是要能屈能伸,受点委屈算什么?是吧?”
韩余淮看了一眼霍临渊,心下觉得自己这便宜爸爸表情怪怪的,然后在哎自己老妈的**威下屈服,“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左伊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