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而就是这样的人,果然如同当时她所担心所想的那样,是一路踏着大夏民众的血,也要到达他要的高度,他要的目的地的。
而也是这样的人,在穿越过无人的街道,在没有任何抵御之下,也没有任何兵荒马乱的去搜刮闭门不见,躲着的那些黑暗中惊惧着的百姓钱粮,更没有人不知分寸去荼毒手无寸铁的民众。
军队便这样直入大夏皇宫,而皇宫里面躲着的宫人在这一刻不敢再躲着了,而是成群结队的避开军队想往皇宫外面逃。
这一刻她才知道,皇宫里也不是没有人,只不过是太多连宫门也不敢出了,而那些守卫这些宫门的侍卫与贵族,早已经不知缩到哪里去了。
“大夏的皇帝一死,大夏人的脊梁也都断了一样,即便一个敢露面的人也没了,这也歹亏我们二殿下不是喜欢杀戮之人,不然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不是全都白白送与敌军屠刀之下了?”
楼兰军中有低低的议论声传来,而她在这议论声中也得到一个讯息。
大夏君主无能,亲自御驾亲征被云晏离攻打的节节败退,而自身的队伍之中,因为内部不稳,早有才借机分权除掉新帝的势力蠢蠢欲动,在云晏离一次重创萧锦程后,萧锦程重伤,在撤退的过程中被部下在药碗里下了毒药,便那样慢性而死。
其中为首,便是当时没有除掉的韩墨,韩墨借此与楼兰求和,欲瓜分大夏,做个封地王,奉楼兰为上国,成为楼兰的蜀国,可让他意外的是云晏离的胃口是整个天下归一,而不再是分权分裂。
所以最终谈崩,韩墨又借机污蔑楼兰卑鄙,用卑劣的的手段毒杀大夏君王,又道楼兰军队如何残暴可怕,借机加剧将士百姓对楼兰人的仇恨与恐惧,由此展开一场不算短的战乱时代。
而在这之中,兵力不足下,在各方部族与权臣的蛊惑下,势必有不少民众被卷入战争,所以云晏离手上,也不可能没有无辜百姓的鲜血,这点,即便是在其他战场上,怕是也难以避免的吧?
而大夏军队最后还是在没有更有力的统治和激励中溃不成军,最后甚至连守城的军队在将不管,官私逃的情况下,逃的逃,散的散,致使大夏百姓只能苟且偷安,能逃的都逃进深山了,而逃不动走不了的,便只能在恐惧中等待那一刻刻的到来。
楼兰军队最后几乎不战而胜的直入到大夏国都,进而进入大夏皇宫。
在这里她看到了狼狈的面无人色的温妁,想必在后方得知萧锦程的死讯之后,她这个在后宫中太过出头的宠妃在朝臣和后宫里的老人那里,都没有得到多少好日子,而她所谓的绝色容颜,也被毁之一旦,跪在寻常宫人之间,并没有比旁边的宫女秀女出色多少,反而更添憔悴。
云晏离并没有屠杀她们,虽然也没想高薪俸禄的圈养着这些深宫中的花朵儿,他们都被赶到了最偏僻的那座院子里,可以有食物,但是再也没有以前的待遇。
而那座院子最突兀的便是一口本不该被封的那么结实的枯井,因为宫门位置的迁移,那些工人以及温妁的恐惧,进门的时候总得经过那里,而他们是绕着走的。
负责这些人安置的副将心仪,便将这件事禀报给了云晏离。
云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