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让沈言身体一颤。
接着,另一只手又拍了下他的大腿外侧:“这里,再打开一点,稳住。”
这哪里是教学,简直是酷刑!
沈言只觉得被萧彻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更要命的是,萧彻靠得极近,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他耳边指导着呼吸的节奏,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在意什么“丹田”
和“根基”
。
“呼吸乱了。”
萧彻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紧绷的后背脊椎线,“放松些,清晏。
习武之人,心要静。”
心静?沈言内心哀嚎,你这样贴着我,手还到处点火,我怎么静得下来!
果然,勉强坚持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沈言就觉得双腿开始打颤,膝盖酸,腰背也僵硬得难受,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苦着脸看向萧彻:“不行了……腿好酸……”
萧彻看着他那副摇摇欲坠、眼含水光,纯粹是累的可怜模样,哪里还舍得让他继续。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捞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无妨,初学都是如此。
每日坚持片刻,慢慢加长。”
萧彻替他拭去额角的汗,声音温柔,“回宫后,朕让太医院调配些舒筋活络的药浴,晚上泡一泡,缓解酸痛。”
沈言靠着他,感受着他胸膛传递过来的力量和温暖,听着他体贴的安排,那点挫败感瞬间被熨帖取代。
他舒服地蹭了蹭,小声嘟囔:“……那石锁也太重了。”
“嗯,是那石锁不识抬举。”
萧彻一本正经地附和,换来沈言一个白眼,但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
车驾再次启程,向着京城的方向奔驰。
沈言靠在柔软的车厢内壁,看着窗外飞倒退的景色,双腿的酸胀感还在提醒着他今早的“初战告败”
。
他有些泄气地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依旧是软绵绵的。
“又在琢磨你那‘八块腹肌’了?”
萧彻放下手中的奏报离京多日,紧急的折子已快马送来,挪到他身边坐下,自然地将他捞过来,大手覆上他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别闹!”
沈言拍开他的手,但没多少力气,“我就是觉得……差距太大了。
你说,要是在我那个世界就好了,有健身房,有专门的器械,还有私教……”
“私教?”
萧彻捕捉到这个新词。
“嗯,就是专门指导人锻炼身体的老师。”
沈言解释道,眼中又亮起憧憬的光,“有各种机器,跑步机可以让你原地跑很远很远,练腿;划船机可以模拟划船,练背和手臂;还有专门练胸肌、腹肌的器械……配上科学的饮食,比如高蛋白的鸡胸肉、蛋白粉……”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挥汗如雨、肌肉线条日渐分明的未来。
萧彻安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依旧,但眸底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
又是那个世界……那些新奇的东西,那个“健身房”
,那个“私教”
……听起来如此高效,如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