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和战栗。
沈言缩了缩脖子,试图避开那恼人的热气。
萧彻却像是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他微微侧头,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谢清晏颈侧细腻的肌肤,然后,在沈言毫无防备之际,突然张口,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叼住了那一小块软肉,甚至还用舌尖舔了一下!
“唔!”
沈言浑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一股酥麻感瞬间从颈侧窜遍全身!
他惊得差点从萧彻腿上弹起来,脸颊瞬间爆红!
萧彻是狗!
毋庸置疑!
他猛地扭过头,瞪圆了眼睛,用眼神射出强烈的控诉和警告:你给我老实点!
萧彻看着他炸毛又羞愤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的餍足和浓得化不开的迷恋。
他松开了牙齿,却在那被吮咬得微微泛红的地方,又轻轻印下一个安抚般的吻。
然后,像是觉得这里“标记”
得不够,他的唇又顺着那优美的颈线缓缓上移,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最后含住了那小巧的耳珠,用牙齿轻轻厮磨。
他身体僵硬,耳朵红得滴血,又气又羞,偏偏被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只能再次用力地扭头,用后脑勺对着萧彻,用全身肢体语言表达着“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的强烈抗议,同时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远处的风景上,假装身边这只大型人形挂件不存在。
看着谢清晏那红透的耳根和倔强扭过去的后脑勺,萧彻胸腔震动,出低沉愉悦的笑声。
他总算暂时放过了那可怜的耳朵和脖子,只是将人更紧地圈在怀里,下巴重新搁回他的颈窝,陪他一起安静地眺望着壮丽的河山。
有力的手臂环抱着谢清晏的腰,掌心隔着衣料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度。
沈言紧绷的身体在萧彻安稳的怀抱和温暖的体温中,一点点放松下来。
山风拂面,吹散了脸上的燥热,眼前的景色太过辽阔壮美,让他渐渐忘记了刚才的“骚扰”
。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观山台上,谁也没有说话。
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山风在耳边低语,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直到一炷香后。
“该回了。”
萧彻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带着一丝不舍。
沈言点点头,确实待了很久,腿都有些麻了。
他扶着萧彻的手臂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腿脚。
下山的路比上山轻松许多,两人依旧牵着手,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别苑。
太阳撒下金辉为竹林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橘色,归巢的鸟儿在林间穿梭鸣叫。
回到别苑时,夕阳的余晖正好洒满庭院。
沈言一眼就看到院子里那个熟悉的雪白毛团——雪团正懒洋洋地趴在一块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青石板上,摊成一张兔饼,三瓣嘴微微动着,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美味,长长的耳朵耷拉着,一副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享受模样。
“雪团!”
沈言的眼睛瞬间又亮了,刚才山上的豪情壮志瞬间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