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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装!
接着装!
心口疼?我看你是心眼疼!
被林牧野气疼的!
他简直想把手边的暖炉砸过去。
但形势比人强。
沈言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的吐槽和无奈,认命地起身,挪到萧彻的软榻边。
他伸出手,隔着萧彻身上那件绣着五爪金龙的玄色常服,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指尖下的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沈言垂着眼,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专业而疏离,心中默念:就当给大型犬顺毛了……虽然这犬凶了点,还爱吃飞醋……
萧彻感受着胸前那只微凉柔软的手,隔着衣料传来的触感和力道,只觉得那所谓的“闷痛”
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舒服地眯起了眼,像只被顺毛顺得通体舒泰的猛兽,周身那股骇人的低气压也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的、餍足的气息。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谢清晏近在咫尺的侧脸。
那低垂的眼睫,秀挺的鼻梁,微抿的唇瓣……无一不让他心旌摇曳。
尤其是想到刚才林牧野那只手碰过的地方……萧彻的眼神又暗了暗。
“用力些……”
他低哑地命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方才被那莽夫气着了。”
沈言手上动作一顿,差点没忍住用力按下去让他真疼一疼!
莽夫?人家林将军比你讲道理多了好吗!
他暗自腹诽,但还是依言加重了点力道。
萧彻满意地喟叹一声,索性放松身体,半阖着眼,享受着沈言的服务。
那微凉的指尖,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不仅熨帖了他“作痛”
的心口,更抚平了他方才因嫉妒而翻腾的滔天怒火。
车厢外,马蹄踏踏,车轮滚滚,队伍开始缓缓启程。
车厢内,却是一片诡异的“温情脉脉”
。
帝王闭目养神,享受着专属“按摩”
。
而被迫服务的“宸君”
,则一边机械地揉按着那结实得能打死牛的“病弱”
胸膛,一边在心底疯狂吐槽这醋王暴君的幼稚和专横。
回宫的路途,看来注定不会平静了。
沈言看着萧彻那副心安理得享受的模样,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
便是此起彼伏的传令声和骤然急促起来的马蹄与车轮滚动声。
车厢猛地一震,度骤然加快!
沈言猝不及防,身体随着巨大的惯性狠狠向前一扑!
“唔!”
他惊呼一声,这次是真真切切地撞进了萧彻硬邦邦的胸膛上,鼻子撞得生疼,眼前一阵黑。
手腕本就酸痛,这下更是被震得仿佛要断掉。
更要命的是,这突然的加和剧烈的颠簸,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晕眩感直冲脑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萧彻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避免了更严重的磕碰,但脸色依旧阴沉,带着惩罚的意味。
沈言捂着被撞疼的鼻子,眼泪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