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烧起来。
“哦?自己摔的?”
萧彻挑眉,眼中笑意更深,带着促狭,“那清晏嘴里骂的‘王八蛋’、‘狗腿子’、‘牲口变的’……也是那娃娃自己说的?”
完了!
沈言眼前一黑。
这狗皇帝绝对在寝殿里留了监听!
他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腰还被萧彻牢牢箍着,动弹不得。
“我……我那是……”
沈言搜肠刮肚想找个借口,却现词穷。
“是什么?”
萧彻好整以暇地追问,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是清晏对朕……昨夜‘叙话’风格的……独特评价?”
这直白的调戏让沈言彻底破防了!
他猛地转头,气呼呼地瞪着萧彻,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绯红:“对!
就是评价!
陛下您就是……”
“过分”
两个字在舌尖滚了滚,在对上萧彻那双含着宠溺笑意、却深不见底的黑眸时,又怂怂地咽了回去。
“太什么?”
萧彻追问,身体又逼近一分,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和令人心跳加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
沈言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带着点豁出去的委屈控诉道:“太……太持久了!
太……太用力了!
太……太不体恤人了!
我……我腰都要断了!
嗓子也哑了!
现在还……还……”
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他只能气鼓鼓地用眼神控诉。
这直白又委屈的控诉,像小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挠在萧彻心上,非但没让他生气,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怜爱和……更浓的兴味。
他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沈言的鼻尖,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是朕的不是。
清晏受累了。”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认错,让沈言一愣,准备好的后续控诉卡在了喉咙里。
“所以……”
萧彻话锋一转,温热的大手已经从沈言的手腕滑到了他的后腰,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那掌心的温热和精准的按压,瞬间缓解了腰间的酸胀不适,舒服得沈言差点哼出声,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朕这不是来给清晏赔罪了?”
萧彻一边娴熟地按摩着,一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好好揉揉,疏通经络,明日就不那么难受了。”
沈言被他揉得浑身软,那点羞愤和控诉在舒适的服务面前迅土崩瓦解,像只被顺毛捋舒服了的猫,眯起了眼睛,下意识地往萧彻怀里又靠了靠,含糊地嘟囔:“哼……这还差不多……轻点……左边一点……”
萧彻眼底的笑意更深,手上的动作越温柔细致。
寝殿内一时只剩下两人轻缓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归鸟鸣叫。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透过窗棂,将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沈言享受着这难得的“售后服务”
,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昏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