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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拜过堂,成过亲的。
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若是以前,听到这话沈母必定会觉得儿子癔症又犯了。
但此刻,看着儿子眼中那不容置疑的认真和提及那个名字时自然流露的眷恋,她的心防动摇了。
昏迷两年醒来本就是奇迹,儿子身上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也是事实。
也许……这世上真的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缘分?
她反手用力握住儿子的手,叹了口气:“妈不是不信你。
只是……妈看你这样,心里难受。
怕你陷得太深,万一……万一回不去,可怎么好?”
“回得去的,妈。”
沈言语气坚决,他抬头看向那棵郁郁葱葱的柳树,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一定回得去。
我已经找到一点办法了,虽然还很渺茫,但我会继续找。
等找到了,我一定带他回来见您和爸。”
他转过头,看着母亲,眼神清澈而认真:“他虽然脾气不太好,有时候很霸道,但心地是好的,而且……他长得特别好看,您见了肯定会喜欢。”
沈母被儿子这话逗得又想哭又想笑。
她看着儿子脸上那带着几分憧憬和骄傲的神情,那是陷入热恋中的人才有的光彩,是她许久未在儿子脸上见到过的生动。
或许,相信儿子口中这个“萧彻”
的存在,比起坚信儿子精神出了问题,更能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感到一丝安慰。
至少,儿子是因为爱一个人而变得“奇怪”
,而不是因为病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沈言的头,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好,妈信你。
只要我儿子开心,好好的,妈就信。
要是真有机会……妈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把我儿子迷成这样。”
沈言眼眶一热,将头轻轻靠在母亲肩上。
夕阳的余晖将母子二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笼罩着那棵沉默的、可能蕴藏着时空秘密的柳树。
微风吹过,柳枝轻拂,仿佛在无声地许诺着什么。
沈言在心里默默地说:萧彻,你听到了吗?妈妈答应见你了。
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带你回来。
每日埋信已成为沈言的精神支柱和情感出口。
内容从炽烈的思念变为日常分享,更像是一种坚持的习惯和信念的宣誓,试图将两个世界的生活拉近。
在大昭的生活习惯(坐姿、用语)在不经意间的流露,是那段经历深入骨髓的证明,也是他无法完全融入现代生活的表现,成为了母亲担忧的直观来源。
沈母的相信并非源于理解,而是源于母爱。
在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情况下,选择相信一个能让儿子保持希望和相对稳定的“美好故事”
,是她的妥协与守护。
沈言对母亲许下带萧彻回来的承诺,极大地提升了他行动的目标感和迫切感。
这不再仅仅是为了爱情,也包含了家庭的责任和期望。
柳树从最初的寄托,逐渐变成了一个充满可能性的象征。
它见证了沈言的坚持、母亲的接纳,以及两个世界之间那一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