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一点,语气酸溜溜的:“哦?一提到那两个小东西,就这么开心?比见到朕还开心?”
沈言被他这幼稚的醋劲儿逗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哎呀,咱们不是说好了嘛,不准和小奶娃较劲的吗?他们多可爱呀!
软乎乎的,还会对你笑!”
他越想越期待,“满月宴要办得热热闹闹的,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你说,送他们什么礼物好呢?长命锁?金手镯?还是……”
他兀自沉浸在筹备满月宴的畅想中,没注意到萧彻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萧彻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心里暗自庆幸:得亏他的清晏是男子之身,生不了孩子。
否则,以他这喜欢孩子的劲儿,若是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那眼里心里哪还能容得下他?怕是所有的心思和爱意都要被分走了!
光是想象一下那种可能,萧彻就觉得无法忍受。
他的爱是极致而独占的,他要将谢清晏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温柔、所有的爱恋都牢牢抓在手中,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给旁人,哪怕是他们至亲的子侄也不行!
“哼,”
萧彻哼了一声,将擦完的帕子丢回水盆,把人更紧地搂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闷声道,“朕看,随便送些金银珠宝便是了,何必费那么多心神。”
他才不想他的清晏为了给别人准备礼物而劳神费力。
沈言听出他话里的别扭,哭笑不得,扭过头看他:“哪有你这样当人伯父的?那可是你的亲侄儿侄女!
再说了,”
他语气软了下来,带着点撒娇,“这也是你们萧家的后代呀,是血脉的延续,难道你不高兴吗?”
“朕自然高兴。”
萧彻叹了口气,收紧了手臂。
他当然高兴皇室添丁,江山后继有人。
只是这份高兴,在涉及到会分走沈言注意力的事情上,总要打点折扣。
但他也明白,于公于私,这满月宴都必须隆重举办。
这不仅是对靖王府的恩宠,更是向天下彰显皇室和睦、子嗣昌盛的信号。
他仔细想了想,终是恢复了帝王的沉稳,道:“放心吧,朕的侄儿侄女,满月宴自然不会委屈了他们。
朕会下旨,让内务府和礼部好好筹备,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至于礼物……”
他沉吟片刻,“除了常规的赏赐,朕再从私库里挑些好东西给他们。
你若是想亲自准备,便做些小衣裳小玩偶也好,但不许太劳神,可明白?”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允许沈言表达关爱,但不能过度投入。
沈言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这已是极大的妥协,便笑着点头:“知道啦!
我就再做两个软布球给他们抓着玩,不费神。”
他凑过去在萧彻唇上亲了一下,“谢谢陛下!”
这一吻成功取悦了醋意未消的帝王。
萧彻脸色稍霁,回吻了他一下,算是将“孩子”
这个话题暂时揭过。
然而,在他心底,一个念头却更加清晰:必须尽快找到稳妥的归途之法。
待看过岳父岳母,安了清晏的心,便立刻回来。
届时,这大昭皇宫,便还是只属于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