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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那点探究的兴趣愈浓厚。
他笑着抬手虚扶:“宸君殿下不必多礼,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谢清晏微微颔,这才直起身,步上御阶。
他刚走到御座旁,还没等宫人引他入座,萧彻便长臂一伸,直接揽住他的腰肢,将人带得一个趔趄,稳稳地坐在了自己坚实的大腿上!
“!”
殿下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早知道帝后情深,但在这种正式宫宴上,陛下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一些老臣看得直皱眉头,觉得有失体统。
而更多年轻些的宗室子弟和官员,则眼中流露出羡慕和惊叹。
沈言也没料到萧彻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这一出,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云,羞窘地瞪了萧彻一眼,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低声道:“陛下!
像什么样子!
快放开!”
萧彻却搂得更紧,下巴蹭了蹭他的顶,低笑道:“朕抱自己的宸君,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那语气,霸道又得意。
众目睽睽之下,沈言不好挣扎得太明显,只好飞快地在萧彻侧脸上亲了一下,带着点安抚和求饶的意味:“好了……让我坐旁边,好好吃饭。”
萧彻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允许沈言在他身旁的凤座坐下,但一只手依旧在桌下紧紧握着沈言的手,十指相扣,不肯松开。
这一幕,自然落入了台下萧远山的眼中。
他端着酒杯,唇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看来传言非虚,他这个皇帝侄儿,还真是被这位宸君吃得死死的。
有趣,实在有趣。
宴会继续进行。
丝竹再起,歌舞登场,美酒佳肴络绎不绝。
萧彻的心思显然大半都不在宴会本身。
他不停地给沈言夹菜,剥虾剔刺,盛汤吹凉,伺候得无微不至,仿佛沈言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宝贝。
偶尔沈言低声与他说句什么,他便立刻侧耳倾听,眉眼温柔,哪还有半分朝堂上的冷峻。
沈言倒也坦然受之,只是偶尔也会夹一筷子萧彻爱吃的菜放到他碗里,换来皇帝陛下更灿烂的笑容。
两人之间那种自然流露的亲昵和默契,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将外界的所有喧嚣都隔绝在外。
酒过三巡,气氛愈加热络。
萧远山端着酒杯起身,向帝后敬酒:“陛下,宸君殿下,臣敬二位一杯。
愿陛下与殿下琴瑟和鸣,愿我大昭国泰民安!”
萧彻心情极好,举杯一饮而尽。
沈言也端起面前的果酒,浅尝辄止,微笑道:“谢皇叔。”
萧远山目光落在沈言身上,笑着问道:“方才听闻宫人说起,殿下今日似乎在晏清湖畔救助了一只伤鸟?殿下真是心善。”
沈言没想到这事会传到宴会上,微微一怔,随即淡然道:“举手之劳罢了,它伤好了,自然该回归巢中。”
“殿下不仅容貌出众,更有如此仁爱之心,实在难得。”
萧远山赞叹道,语气真诚,目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不知殿下平日还有何喜好?臣常居关外,见识粗陋,倒想听听这宫中的雅事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