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问得似乎有些逾越了,带着点打探的意味。
萧彻握着沈言的手微微紧了一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看向萧远山的目光带上了些许审视和警告。
沈言却似毫无所觉,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回答道:“本宫闲来无事,不过看看杂书,伺弄些花草养养兔子养养陛下,并无甚特别喜好。
比不得皇叔镇守边关,见多识广。”
回答得滴水不漏,既谦逊,又巧妙地将话题引回了对方身上。
萧远山哈哈一笑,也不再追问,转而与萧彻聊起了边关军事。
然而,经此一事,宴会上不少敏锐的人都察觉到了这位皇叔对宸君殿下似乎过于关注了。
再看看陛下那瞬间冷下来的眼神和始终紧握不放的手,众人心下明了,今晚这宴席,怕是暗流涌动哦!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萧彻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沈言,所有投向宸君的目光,都会先迎来帝王冷冽的视线扫射。
那强烈的占有欲,几乎凝成了实质。
沈言倒是泰然自若,该吃吃该喝喝,偶尔与下的齐王夫妇说笑几句,仿佛完全没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无声的较量。
宴会直至深夜才散。
萧彻几乎是立刻拉着沈言起身,迫不及待地要返回乾元殿。
离开鸣泉殿时,萧远山站在廊下,看着帝后相携离去的背影,尤其是萧彻那充满保护欲和独占姿态的动作,他摸了摸下巴,眼中兴味更浓。
这位宸君殿下,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不仅容貌气度罕见,这份在帝王极致宠爱与保护下依旧保持的淡然和聪慧,更是难得。
看来,他这次回京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只是逗弄这位宸君,恐怕得小心些,他那皇帝侄儿的醋劲儿,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啊。
萧远山笑了笑,转身融入了夜色之中。
而前方的帝后二人,也正依偎着,走向属于他们的宫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