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石灰遇水即沸!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生石灰粉,瞬间产生剧烈的反应!
灼热的高温和呛人的白烟瞬间吞噬了那两个倒霉的匪徒!
他们的眼睛、口鼻如同被滚油泼过,出撕心裂肺的惨嚎,手一松,如同破麻袋般从墙头栽了下去,滚落在地痛苦翻滚!
“墙上有埋伏!
快跑!”
墙下的山匪头目惊怒交加!
“轰”
一团火焰喷出,粮仓内掺杂了硫磺粉的稻草,被隐藏的家丁点燃了,火焰吞噬了一片山匪,顿时鬼哭狼嚎,四散而跑。
“嗷!”
有慌不择路的山匪跑到村东头,仅容一辆牛车通行的石板桥,石板桥被提前放的牛车挡住了去路,只能走桥下面浅浅的河沟。
他低头一看,一只脚掌竟被一根从河沟淤泥里突然刺出的、带着倒刺的尖锐铁片狠狠穿透了!
那是被桐油浸泡过、毫无反光的旧铁犁碎片!
剧痛让他站立不稳,身体前倾,另一只脚又不偏不倚地踩进了旁边看似无害的浅水坑!
“噗嗤!
噗嗤!”
“啊呀……”
又是几声令人牙酸的穿刺声!
那水坑底下,赫然是削尖的竹桩!
顶端还涂了野猪血防腐,在雨水的冲刷下,如同嗜血的獠牙!
又有三四个冲在前面的山匪惨叫着中招,腿脚被刺穿,鲜血染红泥坑!
“撤!
快撤!”
山匪头目吓得魂飞魄散,捂着被穿透的脚掌,声嘶力竭地嚎叫。
这周家庄哪里是待宰的肥羊?
分明是浑身长满毒刺的刺猬呀!
眼看两路山匪显然都吃了大亏。
前门那队被拒马挡住、又被飞旋盾砸得人仰马翻的山匪头目,也是命大,捂着还在流血的脖子,彻底红了眼!
他猛地撕开衣襟,露出胸膛,狂吼道:
“弟兄们!
点子扎手!
跟他们拼了!
撞开这破门板!
杀进去!”
他挥舞着鬼头大刀,不顾一切地带头冲向拒马,试图用蛮力撞开一条血路!
他身后的山匪也被激起了凶性,嗷嗷叫着跟着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