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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我的脚!
——呃啊!”
“有陷阱!
救命!”
冲在前面的五六个山匪猝不及防,脚掌、小腿瞬间被倒刺的耙齿穿透、撕裂!
剧痛让他们惨叫着滚倒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浑浊的泥水!
“拉!”
周平安厉喝!
门楼内两个蓄势待的家丁,猛地拉动早已准备好的粗麻绳!
只听“哐当!
哐当!”
几声沉闷而震撼的金铁交鸣!
那十把用铁链串联起来的“连环拒马”
,如同沉睡的钢铁巨兽骤然苏醒了!
在门后家丁的奋力推动下,带着沉重的呼啸,猛地向两侧展开!
锋利的锄刃朝外,瞬间将周家庄的大门连同门前那一片区域,死死封堵!
如同竖起了一道带着狰狞利齿的钢铁闸门!
将后续冲来的山匪和前面陷在钉耙坑里的同伙彻底隔开!
“什么东西?!”
山匪头目又惊又怒,鬼头大刀狠狠劈在拒马的锄柄上,只溅起几点火星,出刺耳的摩擦声,却无法撼动分毫!
“放!”
周平安再次下令!
门楼上和拒马后的家丁,立刻举起手中的“飞旋盾”
!
他们按照训练,腰马合一,双臂灌注全力,抓住盾后的皮带,朝着拒马外拥挤混乱的山匪群,狠狠将盾甩了出去!
“呜——呜——呜——!”
数面边缘闪烁着寒光的“飞旋盾”
旋转着,带着死亡的呼啸,破开雨幕,狠狠砸入山匪群中!
“噗嗤!”
“啊——!”
“草,我的脸!”
旋转的碎瓷片如同最锋利的刀轮!
一个山匪被盾面砸中胸口,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另一个山匪下意识举刀格挡,刀刃却被旋转的盾边绞飞,手臂被割开深可见骨的伤口!
最惨的是那个试图躲闪的山匪头目,飞旋盾擦着他的肩膀飞过,边缘的瓷片瞬间割开了他脖子侧面的皮肉,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
“妈的,我,日,你,姥,姥”
山匪头目捂着脖子,又惊又痛,狂怒地咆哮!
“放箭!
给老子射死他们!”
几个山匪慌忙取下背着的猎弓,搭上箭矢。
几乎与此同时,庄子侧后方,粮仓方向也传来了动静!
绕后的那十余名山匪,借着雨声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粮仓后墙下。
两个身手矫健的匪徒口衔短刀,如同壁虎般迅攀上墙头!
“得手了!”
墙下的另一队的山匪头目,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然而,就在两个攀墙匪徒的脑袋刚刚探过墙头的刹那——
“泼!”
一声低沉的命令从粮仓屋顶的阴影里传来!
数桶早已准备好的、散着刺鼻气味的生石灰粉,如同白色的瀑布,兜头盖脸地朝着墙头倾泻而下!
“啊!
我的眼睛!”
“咳咳咳!
他娘的!
是生石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