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左右?
越是克制,心底要把季姿月据为己有的念头越疯狂
他一边努力远离季姿月一边就按捺不住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机会偷偷看或者季姿月。
状似无意和她一起到母妃宫里请安,实则是知道她的习惯,刻意卡着点儿去等她。
知道她会去给夫君抓药,算准日子,恰好出现在皇庭医馆的门口。
……
就这样一晃三年过去。
整个皇宫的人都好奇为什么贺兰铮这个不着家的浪子怎么三年没离开西蒙。
贺兰铮本以为下半生自己都要在这种折磨中活着,谁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
季姿月突然找上他,哭的梨花带雨求他帮忙。
她说季家出事了,求他想办法让她回大乾看看。
这对贺兰铮来说不是大事,随便编个理由就能出使大乾,“恰好”能带着季姿月回大乾省亲。
可世事无常。
就在他们一系列流程走完准备出发时,季姿月的夫君病情突然恶化。
身为妻子,季姿月显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省亲”。
季姿月日日以泪洗面。
外人都道季姿月有情义,只有贺兰铮知道她在担忧季家人。
季姿月的夫君还没等咽气,季家满门抄斩的消息传到了西蒙。
季姿月伤心欲绝,她那缠.绵病榻多年的夫君虽未死却已经不省人事,全靠汤药吊着一口气。
贺兰铮见季姿月日渐消瘦,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心生不舍,陪着她,开解她。
一对年轻的男女。别有用心的男人和脆弱、无依无靠、才失去家人的女人之间要发生点儿什么真的太容易了。
贺兰铮的陪伴、关怀、照顾、开解终是打开了季姿月的心房。
季姿月终于跨出了违背她自幼刻在骨子里的纲常伦理,接纳了贺兰铮,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