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人去保护你。后来,你翅膀硬了,他们也靠近不了你。”
彼时贺兰铮对季宴时不感兴趣,只是安排人保护他,对他的作为却不管不问。
“你欠的不是我。”季宴时淡声道,“你欠的是我母妃。”
贺兰铮摊手,“给你个手刃仇人的机会?杀了我。若不是我……若是你母亲是完璧之身回大乾,她和你如今都应该过的很好。你说的对是我的错!”
贺兰铮垂下眼,言辞恳切。
“呵!”季宴时冷笑,“本王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也不会认你。你的西蒙本王也不想要。你若是肯退兵,算本王欠你一个人情,他日必还。”
贺兰铮长长叹息一声,摸了摸额角垂下来的一缕白发,“岁月不饶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要做。罢了!罢了!”
贺兰铮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木牌扔在桌上。
木牌质地的木牌跟木桌相撞却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本没在意的沈清棠闻声低头看了那块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牌子一眼,上面是西蒙特有的符号,她看不懂。
“这是能调动西蒙大军的令牌。相当于你们大乾的兵符。有了它你就有能跟大乾皇帝一战的实力。”
季宴时没接,问贺兰铮:“为什么?”
贺兰铮的要求他一条都不满足,为什么还把西蒙大军给他?
这对西蒙而言不是简单借兵,是把整个西蒙都拱手送给了季宴时。
若是季宴时愿意就能给西蒙改朝换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