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把它劈开。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劈开,就算过关。”
张远走到青石前,破妄眼瞬间扫过石体,看清里面的纹理走向——这石头看似浑然一体,内部却有三道天然的裂痕,只是被岁月的尘埃填满,肉眼难辨。
他深吸一口气,真气在体内流转,回忆着玄阳子教过的力法门,将力量凝聚在右拳。
“喝!”
一拳砸在青石最薄弱的地方,真气顺着裂痕蔓延开来。
只听“咔嚓”
一声脆响,半人高的青石竟从中裂开,断面光滑如镜。
演武场上的弟子们出一阵低呼,显然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力道。
秦振远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第二关,身法过桩。”
他指向演武场边缘的梅花桩,“那里有一百根木桩,高约两米,间距三尺,桩顶涂了朱砂。
你从这头走到那头,脚不能落地,身上不能沾到半点朱砂,就算过关。”
张远走到梅花桩前,破妄眼瞬间记住了所有木桩的位置和高度。
他深吸一口气,足尖轻点第一根木桩,身形如柳絮般飘起,在桩间穿梭。
真气运转到脚下,每一步都踩在木桩最边缘的位置,险之又险地避开朱砂。
有时两根木桩间距过宽,他便借力翻身,在空中拧出个诡异的弧度,稳稳落在下一根木桩上。
这身法是他这几日赶路时琢磨出来的,结合了破妄眼的预判能力和体内的真气,虽不精妙,却足够实用。
一盏茶的功夫,终于走完最后一根木桩。
张远落在地上,身上果然没沾半点朱砂。
秦振远的眼神里多了些赞许:“不错。
第三关,也是最难的一关——与我过招。
不用你打赢我,能在我手下撑过十招,就算过关。”
演武场上的弟子们瞬间沸腾起来——秦馆主的裂山掌在方圆百里内无人不知,据说能一掌拍碎巨石,别说十招,能撑过三招的都寥寥无几!
张远握紧了拳头,破妄眼紧紧锁定秦振远的经脉——他的真气如江河奔涌,在丹田处汇聚成漩涡,显然是在蓄力。
“小心了!”
秦振远低喝一声,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出现在张远面前,右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拍向他的胸口!
这一掌看似缓慢,却封死了所有退路,掌风未至,张远已感到胸口闷,像是被巨石压住。
“第一招!”
张远不敢硬接,真气在脚下炸开,身形猛地向后急退,同时左手成指,点向秦振远的手腕脉门——这是他从《破妄诀》里看到的卸力法门,专破刚猛的掌法。
秦振远手腕一翻,避开指风,掌势不变,依旧拍向张远胸口,只是度更快了!
“第二招!”
张远瞳孔微缩,破妄眼看到秦振远的掌力在中途变了方向,竟是虚招!
真正的杀招在他的左掌——正悄无声息地攻向自己的腰侧!
他猛地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左掌,却被右掌的余波扫中肩头,只听“咔嚓”
一声,肩胛骨传来剧痛,身形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三步。
“不错,能看穿我的变招。”
秦振远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