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阴招,专攻女子要害,逼得苏灵儿连连后退。
“分心可是会送命的。”
白衣女子的掌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掌缘泛着青黑色,显然练的是幽冥阁的“化骨掌”
。
张远既要应对她的猛攻,又要留意苏灵儿的安危,渐渐落入下风。
肩头的旧伤隐隐作痛,让他想起柳长风的毒掌——原来这女人的功夫,竟比柳长风更胜一筹。
就在这时,石屋的门突然开了。
那个白大褂老者推着一辆囚车走出来,车里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和尚,正是寒山寺幸存的小沙弥。
小沙弥看到张远,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他们……他们要打开血域裂隙……在一线天……用活人献祭……”
“聒噪!”
老者抬手一掌拍在小沙弥头顶,少年的头软软地垂了下去。
“找死!”
张远目眦欲裂,青萍剑突然爆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剑气如狂潮般席卷开来,逼得白衣女子连连后退。
他趁机掠到囚车前,却见小沙弥胸口的铜管还在流淌着血,滴落在地的瞬间,竟在沙砾中开出暗红色的花。
“这是……血煞之花。”
张远想起师父手札里的记载,只有血煞之气浓郁到极致,才会让鲜血生出异象。
看来幽冥阁早已掌握了稳定血煞的方法,柳长风的死,根本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白衣女子捂着被剑气划伤的手臂,突然吹了声口哨。
周围的石屋纷纷打开,涌出数十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牵着一条铁链,链锁的尽头是个双眼赤红的怪物——那些怪物身形似人,却长着獠牙,皮肤下青筋暴起,显然是被血煞侵蚀的囚徒。
“张少侠,尝尝我们的‘血奴’如何?”
白衣女子笑得越妖异,“这些可是用百种毒物和血煞之气炼出来的,刀枪不入,就喜欢啃食活人的心肝。”
血奴嘶吼着扑来,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远将苏灵儿护在身后,长剑挽出层层剑幕,剑气斩在血奴身上,竟只留下浅浅的血痕。
这些怪物不知疼痛,伤口处的肌肉蠕动着,很快就止住了血。
“师兄,它们怕火!”
苏灵儿突然喊道。
她刚才被逼退时,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火把,掉落的火星溅在血奴腿上,竟烧起了蓝色的火焰。
张远眼前一亮,正要用内力点燃剑穗,却见远处的黑风口突然亮起一道红光。
红光如柱子般直冲云霄,整个戈壁开始剧烈震动,裂开的地缝中涌出滚烫的气浪,夹杂着令人心悸的嘶吼。
“一线天的血域裂隙打开了!”
白衣女子仰头望着红光,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阁主大人终于要成功了!”
张远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看向秦砚等人藏身的方向,却见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散落着几枚铜钱——是秦砚留下的信号,他们被挟持了!
“你们把秦兄他们怎么样了?”
张远的声音带着颤抖。
“放心,他们还有用。”
白衣女子拍了拍手,两个黑衣人押着秦砚和赵麟从最后一间石屋走出。
秦砚的额头流着血,赵麟被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