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十几分钟后,两个菜也陆续端了出来。
曹安民尝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
到底是吃公家饭的厨子,哪怕用料简单凭着手艺也能炒的很美味。
不过这没酒没饭又没人陪,尝两口这菜也没觉得那么香了。
菜确实清淡,很符合后世人的口味,草草吃完曹安民也起身回去。
“你们听说没?3车间和4车间抓出一批人当典型,不仅清退了二十几个工人,就连4车间的生产主任连同8名工人都被送到派出所了,”
“你特么傻啊?昨天全厂大会除了请假和运输队的,谁不在场?还用听说?我两眼就盯着看呢!”
“嗨!我都替他们丢人,一千多人的面前被批斗,薅社会主义羊毛,不仅如此,像孙常年这老家伙,没崩了他都是他运气好!”
“要我说啊,这孙主任也是活该,不仅让他的亲戚大走后门,还搞以前那种官僚主义,这不是和国家对着干吗?”
“没错,那些偷拿厂里布料的人有一半人跟这老家伙有关,太可恨了!”
“不过就是可惜那小陶了,嘿嘿,陪了这老家伙这么久,刚进厂也没出过错,干活也很利索,就因为这老家伙落马受了牵连被清退了,”
“谁说不是,那身段那模样,想到被着老家伙糟蹋我都替她委屈。”
“你就酸吧...”
曹安民听着这三人的聊天突然想到昨天在鸽子市上卖布的那个青年。
不过这青年如果真是县纺织厂的职工卖布为什么又要跑到硕集公社那边呢?
曹安民有些不能理解。
难道那青年的老家就是硕集公社的?
回到招待所的曹安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咚咚咚!”
傍晚六点,天渐渐黑了下来。
曹安民被敲门声吵醒,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下床开门。
“同志,食堂饭菜做好了,就在一楼客厅就餐,记得带上就餐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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