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服务员说完就去敲其他的门。
“谢谢”,曹安民道谢一声也走到隔壁袁二爷的房间。
没想到60年的县招待所还有灯!
他们公社的招待所晚上都是用的煤油灯...
虽然是泛黄的白炽灯也是前身没有享受过的待遇了。
走到房门前才发现袁二爷已经穿好衣服要往外走。
“嘿,安民啊,这里还有电灯呢,还有刚服务员同志说吃饭那什么券我没有啊,”袁二爷好奇的看着脑袋上的灯泡,想到吃饭便问了出来。
“就餐券在我这,一起下去吃饭吧,对了你驴喂了没?”曹安民想到今晚有两趟货要送,随口问道。
“那畜生的命比我都金贵,我怎么可能忘了他,我跑老远给他弄草料了,就在后院的柱子上栓着呢!”
“行,那我们下去吧,”
招待所客厅不大,摆了五张方形木桌,盖着桌布,在吃饭的也只有两桌四五个人。
一盘酱菜,一碗白米粥。
曹安民也不挑,和他小时候吃的一样,倒是袁二爷乐坏了,“嘿,大米粥还配酱菜,安民啊,要是每顿都吃这个你把我当驴使唤都行!”
“二爷,您是长辈,瞎说什么呢?”曹安民有些无语,这袁老二现在哪里有个长辈样?
“嘿嘿,二爷开心,吃饭,吃饭!”
...
“二爷,驴车停这一下,您去巷口那边待会,他们不想看到生面孔,”
招待所大厅有挂钟,七点不到曹安民便和袁二爷出门了,路上便解释说帮同学的哥哥送两批货,袁二爷也不疑有他,听话的走出巷子。
这里是曹安民从纺织厂出来经过无意中看到的,就在纺织厂边上,一侧是厂围墙,另一侧已经下班的育儿所。
“系统,给这五头猪放血,”曹安民意识进入空间。
随着他的指挥,四头死猪顿时凌空而起飞到水缸上方。
只见黑猪脖子上突然多出裂口,然后源源不断的猪血流入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