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他过得顺遂。
只要有权利在,权利更替在,昆仑山的希望就很难太平,少典想要守护猴子的方式只是杯水车薪。
都说一家不能独大,女娲成功做到了撑起场面,他是昆仑山掌权做主的当家主母。
少典出生之后就在女娲的臂弯长大,他至始至终都是昆仑荣宠不惊的小帝子。
沉溺幼子过往的牙牙学语,扶植稚子蹒跚学步,站在权利顶峰的女人对亲情无望,女娲说起来真是寒心!
帝子苦大仇深,仿佛被她母亲明晃晃的荆棘鞭尸三道,三声巴掌响亮又清脆,再一次痛不欲生。
猴子给过的信任没有人能够赐予,少典就这样糊糊涂涂的过完不识抬举的一天。
少典的的确确是位帝子专业户,他不置一词,不吭一声,他继续装点着他那寡言少语孤陋寡闻的的威仪。
被猴子强行拽着走远,当时少典的大脑处于未及时开发的空白。
“你也觉得我会亵渎神灵吗?”面对着寡众的世道,猴子忿忿不平地叫嚷。
面对猴子犀利地诘问,少典选择侧耳回避,他尚不能用帝子的仪态去直视疑难杂症的本身。
“你也认为是神灵帮助了我并解救了无知的我,我永远也学不会背叛吗?”看着少典不会说谎的眼睛,大病一场的猴子使劲嚷嚷催他赶紧回答问题。
少典不知道该如何简述,凭他的脑子最能想出的办法就是装傻充愣了,这样既可以两边都不得罪,又可以保全与对方经久不散的情谊。
少典吃尽苦头,猴子逼得急切,又是眼含热泪,猴子后悔不该逼他脆弱哭泣,他老是自责谴责行为太过。
“窃国者离权力只剩一步之遥的时候,他总会这样的那样地摔死在梦想最初的垫脚石上!”少典眼神真切,猴子以为给出委婉含蓄的回应,少典至少能够明白自己的态度不是模棱两可。窃国者的野心太笼统,失败者的下场太凄惨,猴子只想这样岁月静好的陪少典长大,只要女娲的痕迹不过分干预自己就行。
发觉总是带给少典痛苦,害他经常泪流满面,一向悲观主义的猴子搔首挠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猴子带上所有的痛苦角色先行撤退,他对少典仅剩的包容绝不允许自己伤害他一面,那孩子是猴子唯一的亲人,他一辈子想守护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