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门路被觉华岛水师,还有常家等右族把持着,插不上手,只好动这些歪脑筋。」
吴御史呵呵地说:「赚钱嘛,不寒。就比如我们十年寒窗苦读,千里辛苦做官,为的什麽?」
三人异口同声道:「为了钱!」
哈哈!
三人笑得十分爽朗开心。
最后,杨御史催促着:「崔公那边比较急,我们这边卓见成效,就应该速速写信回京,把好消息禀于他,让他宽心。」
陈御史和吴御史眼晴一亮,「对,崔公是天官,执掌天下文武百官迁黜。我们做下这等大功,崔公一高兴,定会把我们迁任肥缺,远离关宁这苦寒穷僻之地。」
「某的要求不高,只求能在扬州丶苏州或杭州这三地做一任知府。」
靠!你这要求还不高!
杨御史和陈御史看着沉醉在幻想中的吴御史,十分鄙视。
你得了这肥缺,我去哪里?
京师,他们的恩主崔景荣在书房里愤然不已,当着众心腹亲信的面大骂。
「李原(李起元)在干什麽!居然答应这样的条件,他疯了吗?还是让猪油蒙了心!」
方选贤也是一脸愤然:「学生原本以为李尚书是士林前辈,定能知晓天理丶
秉承大义,想不到卑躬屈膝,图名求利,背弃忠义!
实在是叫人不齿!」
许澄阴沉着脸说:「魏阉在两淮倒行逆施丶残害忠良,李尚书不仗义执言,
秉公力谏,反而助纣为虐!
真是让天下志士心寒!」
张允善看了看众人,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瞻予公(李起元)也是迫不得已。而今国朝由赋越征越少,课税更是艰难。
尤其是课税,是国库银子最主要的来源处,要支应边军银,文武百官俸禄。
捉襟见肘,实在难以应对。
现在瞻予公与皇上商议,制置司负责一干课税,然后承担军队饷银,百官俸禄。户部以后专司田赋徵收,田地人口清丈,也算是各司其职。」
方选贤马上顶了回去,「这叫什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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