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魏忠贤嘎嘎地笑了起来,「好一个汪文言,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真是位人物。」
刘国华(汪文言)星目微微一眯,「督公以前没见过在下?」
「只是闻名,未见其人。」
「没见过面,督公此前却一直牵挂在下。」
没见过我,还那麽下毒手啊魏督公。
魏忠贤嘎嘎的笑声更大,「杨涟丶左光斗是东林党的胆,你和黄尊素是东林党的气。除掉你四人,东林党就丧了胆气。
没有胆气的人,何足挂齿!」
「督公缪赞在下了。」
「不是缪赞,确实如此。杨涟丶左光斗和你下狱,黄尊素机灵,远遁避祸。
东林党在本督眼里,就如同拔了毛的鸡,丧家的犬,不足挂齿。」
魏忠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幽幽地说:「此前你我是各为其主,各显本事。而今我们算是同殿为臣,也要各显本事。」
刘国华沉默了半刻钟,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悠然道:「皇上圣明!」
魏忠贤仰首大笑,嘎嘎的笑声中有四分畅快丶三分肆意,还有三分萧索,「没错,你我遇到了圣明天子啊!」
刘国华放下茶杯,看着魏忠贤说:「皇上秘密去了关宁。」
魏忠贤脸色未变,点点头:「皇上神武英明,行事不同常人。」
「皇上临去关宁前,对臣等说。钱是人的胆,御驾有胆气去关宁,全靠魏督公在天津和扬州的差事办得好。」
魏忠贤双手高叉抱拳,对着东北方向遥拱,「天子圣明,臣下才能各尽其才。」
放下手后,他看着刘国华,「先生此来,如何助我?」
「房可壮不仅贪污受贿,赃银大量流入到江南名宦缙绅之手。原本只是一件贪贿窝案,只是房可壮还私藏兵甲火器,与白莲教逆首徐鸿儒馀党有勾连,这案子就变了。」
「没错,变了,变成谋逆大案。」
「只是那些江南名宦缙绅,家产殷富,醉生梦死,逍遥快活,怎麽就会与逆党勾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意图谋逆呢?」
「先生不明其中原委?」
「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