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对于本督来说,很好理解。」
刘国华微笑地问道:「在下向督公请教,该如何个很好理解呢?」
魏忠贤眼晴里透着精光,「朝堂上有本督这麽一位祸国殃民的阉货,多少正义之士欲除之而后快。
偏偏皇上又如此宠信咱家,放纵跋扈,残害忠良。
正义得不到声张,公理得不到弘扬,那些自翊正道的名宦缙绅无不心急如焚。庙堂解决不了,
就另辟蹊径。
清君侧,铲除奸邪,匡扶正道,众奉公义!
刘先生,这个理由你说如何?」
清君侧!
魏公公,你可真敢说啊!
刘国华笑着问:「勾连徐鸿儒馀党清君侧?这个说法,恐怕让天下人贻笑大方吧。」
魏忠贤双手一摊,「刘先生高才,咱家却是泼皮出身,不学无术,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这麽个蠢办法。」
「督公言重,这个办法不蠢,只是过于明显了。」
「明显?」
「明显?」魏忠贤一愣,明显还不好吗?
「朝争在于不动声色。」
魏忠贤若有所思,沉默半刻钟后,拱手道:「魏某诚心向先生请教,还请先生不计前嫌,折节赐教。」
「督公折煞在下了。」刘国华拱了拱手,淡淡地答。
「此前庙堂之争,有大礼议之争,有国本之争。在下斗胆问一句,那些文官缙绅真的在乎世宗皇帝的皇考是睿宗献皇帝,又或是孝宗敬皇帝?
在乎太子是光宗贞皇帝,还是福王吗?」
魏忠贤摇了摇头:「不在乎。不管上面是谁,他们该怎麽还怎麽,荣华富贵少不了。」
「督公英明。他们在乎的是话语权,又或者说朝堂上谁说了算?」
魏忠贤默然了十几息,点头赞同:「没错,他们党同伐异,就是想要在朝堂上他们说了算!」
「那现在朝堂上谁说了算?」
魏忠贤毫不迟疑地答:「皇上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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