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过,反击之举定在他们发起第一波进攻之后。」
反击的燎原计划,苗可秀完全不知道,真永曾知道其中一部分。
两人互视一眼,苗可秀试探着问道:「刘先生,需要我们做什麽吗?」
刘国华转过头,看着楼下的茶馆。
上元县警察局的警察赶到。
他们早就得到暗地里的指示,言行间偏祖打人的秀才和童生。
虽然偏祖得有些明显,但围观的市井百姓多数都站在秀才童生这边。
相对进士大儒,秀才童生就是下层人,看上去是弱者。
一直都是下层人的市并百姓不管是感同身受,还是出于同情弱者,多数都倾向于秀才童生们。
对于那些被警察救出来的被打者,恨不得在他们鼻青脸肿上再来上几脚。
这种为虎作丶仗势欺人的狗腿子更招人恨。就如汉奸比外敌更招人恨。
出声维护缙绅世家的那几人,伤得不轻,被警察粗暴地拖走,不知是直接丢进大狱,还是送去医治。
打人的十几人,按例要去警察局做份口供笔录。
他们在闻讯赶来的秀才童生和市井百姓们的欢呼声中,满脸红光,眉飞色舞,被警察押解着还频频向两边的围观者示意,仿佛披花游街的状元郎,还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声。
苗可秀和真永曾跟着刘国华的目光看向窗外,看到了这一幕,心绪有些复杂,内心深处不由地浮现出一丝恐惧。
人心,民意!
以前是东林党,江南士林们操控在手里,以此要挟朝廷,保护自己的利益。
现在江南的人心和民意似乎被另一只手操控着,它们就像一团大火,火焰飘荡飞舞着。
火势越来越来,仿佛下一刻就会天炽地..
刘国华冷然的声音传过来,让他俩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
「你们不用做什麽,到时候记得去收尸就好了。」
苏州嘉定县安亭镇,与新成立的上海县一河之隔,与被划给上海的宝山和吴淞两镇,也近在尺。
安亭镇有个大院,五进五出,还带一个不小的花园。
户主叫徐成儒,万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