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这才问:“去哪儿?”
“医院。”
“哪个医院?”易念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是第一人民医院吧?”
连景山开车上了路,嗯了一声。
易念都整的有阴影了:“你别告诉我,又有人跳楼了。”
连景山在等红灯的间隙里,看了易念一眼,点了点头。
易念都要惊悚了。
“真的又跳一个?”
“是。”
易念叹了口气:“我虽然不知道这回跳的是谁,但是我知道下回跳的是谁。”
这下轮到连景山惊悚了。
“还有下回?下回跳的是谁?”
“肯定是他们院长啊。”易念有理有据:“要是刑警队半个月不到跳三个,你也得成为第四个跳的。”
连景山十分无语。
虽然话粗理不粗,可你这话也太粗了。刑警队要是半个月跳三个,他得跟包局手牵手跳楼。
易念还在为医院院长感到悲哀。
“这回又是怎么回事?都跳了两个了,难道不应该能封的地方都封上了吗?怎么还有能跳的地方?”
连景山无奈:“那毕竟是个楼,再封也有闲。这回跳楼的人是巩元白。”
“巩元白,井天春的丈夫?”
“对,就是他。”
易念只觉得匪夷所思:“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已经放了?不会是回到医院去殉情了吧?”
连景山道:“没有放,不过他生了病。罪犯也是有人权的,由两名民警押着他去医院检查,就在医院里,使了手段逃跑。结果跑的时候慌不择路,从六楼窗户跳下去,当场就摔死了。那窗子只能开一条小缝,可耐不住他把玻璃砸了。”
医院的玻璃窗,也就是普通的玻璃窗,总不至于都安防弹玻璃。
医院院长听说这一消息之后,差一点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