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上那么大一所医院的院长,他上辈子命是很好的。只是没想到,下半辈子的命怎么那么苦。
当然跟着一起命苦的还有押送的两位民警,肯定要受到调查。
送医过程中让疑犯跑了,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意外,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最早到达现场的辖区派出所民警已经将一片区域都拉上了封条,也许是错觉,易念觉得,周围远远的看热闹的保安,都有种习惯了的感觉。
再惊异的事情,一个月来三回,也就那么回事了。
法医和痕检拎着工具箱开始了工作,连景山去和当时值班主任了解情况,易念和王沧澜两人四处看看。
巩元白就诊的时间,正是医院里人多的时间。
有不少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大家根据自己的不同视角和见解,争先恐后的对易念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监控也清晰的记录了大部分情况,只是偶有死角。
易念和王沧澜问的差不多了,一边往回走,一边觉得很奇怪。
“巩元白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呢,没道理啊。”王沧澜说:“他这次挟持医生,但也不是死罪。只要认罪态度好,不会判多久的。”
一般来说,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巩元白那事情虽然荒唐,但最终没有造成恶劣后果,如果态度好,不会判的太重,不至于要逃啊。
这一逃,被抓回去,数罪并罚,那可就往十年奔了。
而且,在这个处处都是监控的年代,往哪儿跑?怎么跑?谈何容易?总不能往大青山深处的无人区里跑吧?要是正好早晚高峰,一个小时都出不了市中心。
“巩元白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易念说:“我觉得,说不定和九星连珠有关。”
王沧澜也是专案组的成员,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你说,他也是被催眠的?”
“那倒不是。”
巩元白死的时候,有不少目击者,还有监控,无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