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连景山也没有松开手。
这一夜,易念都没有再醒。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放在床边的手机闹钟响了。
易念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想伸手把闹钟按掉。
第一个绝对不是起床闹钟,只是随便响响。
当然,电话铃声是另外一种。
如果电话铃响,她会立刻睁开眼睛。
如果打电话的是连景山,那会在睁开眼睛的同时跳下床,那肯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任务。
但是手竟然没抬起来。
被什么压住了,麻麻的。
易念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然后一下子什么瞌睡都醒了。
她一个单身大姑娘,昨晚上明明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也关了房间的门。
一睁眼,床边竟然趴着一个男人,还握着她的手。
看样子握挺久了,手都麻了。
“连,队?”
易念轻声喊了一声。
并且想抽回自己的手。
连景山也醒了,慢慢坐直。
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这个姿势睡一晚,真是累啊。
不过他也没睡一晚,昨晚上他不放心,守了易念大半个晚上,早上四点多,才朦胧睡去。
本想着回自己房间去睡的,又怕易念半夜醒了,干脆就没走。
“连队。”易念慢慢凑过去:“你怎么在我房间里睡觉?你……梦游了?”
幸亏是睡在地上,而且,穿着整齐的衣服。
要是衣衫不整睡在床上,这会儿易念就要调监控了。
连景山甩了甩酸痛的手,轻描淡写:“你昨晚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