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地,那里用碎石垒着个简易灶台,灶台边堆着不少陶罐:“每天辰时,各家就把要煮的干粮和菜搁这儿,轮流烧火,省着点用柴火,漠北的木头金贵着呢。”
正说着,一个瘸腿的老汉挑着两筐土豆从西边走来,筐沿挂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
“王老哥,没想到你竟然还在!”
陈大牛颇为意外的打着招呼。
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竟然还能看到熟人。
老汉放下担子擦擦汗,浑浊的双眼细细打量着他的身影,总觉的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朱雀营的老兄弟,带徒弟来看看。”
陈大牛解释道。
闻言,老汉“哦”
了一声,没有多想,重新挑起担子,不紧不慢的向家里走去,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
“不在这又能去哪呢,儿子死在了前线,孙子紧跟着入伍,现如今还在两百里外的千山营值守。”
“这孩子比我强,已经晋升到了千夫长,也算有些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