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有限的准备时间内给出令您满意的答案。”
(潜台词:教授,您这已经超出讨论范围,属于故意找茬了。)
“哈!难道连最基本的、自主思考与提出假设的能力都没有了吗?还是打算干脆无视教授的引导?”卡泽温语带嘲讽。
(潜台词:你又凭什么插嘴?)
“正是因为我们认为自主思考需要建立在扎实的基础上。
我们目前的学习进度尚未涉及您所问的深层哲学领域,教授您也未曾就此进行过系统指导。
我们的作业是严格依据已教授的内容进行整理和拓展的。”
(潜台词:您自己都没教过,甚至可能自己都没想明白,凭什么来考我们?)
“所以,连尝试提出最基本假设的意愿都没有,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吧?
如果拥有的是如此怠于思考的头脑,那才真是令人痛心!”
(潜台词:我就是想刁难你,你能怎样?)
“非常抱歉,看来确实是我们学识浅薄,未能达到您的期望。”普蕾茵微微躬身,语气却丝毫不弱,“不过,既然教授您提到‘假设’…想必这个连众多历史学家都争论不休、未有定论的议题,在您这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能否请您不吝赐教,为我们指点迷津呢?”
(潜台词:教授,您自己对此有独创性见解吗?没有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场表面上围绕学术、实则充满幼稚较量的争论,最终以普蕾茵巧妙的“将军”收尾。
她看似请求指导,实则点破了卡泽温教授所提问题大多是无解难题,其所能提出的所谓“假设”也不过是拾人牙慧。
要求学生提出独创假设,反而暴露了教授自身也缺乏真正建树的事实。
卡泽温教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咬着嘴唇,瞪着普蕾茵,意识到再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丢脸,只好悻悻地收回架势。
“哼!明白了!这方面…你们课后自己去查阅资料学习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感谢教授指导。”普蕾茵平静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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