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一凡哥，”方宇突然换了一个话题，“你对拍摄歌曲的V有兴趣么？”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李一凡的意料。他微微一愣，眼神流露出些许困惑：“歌曲的V？这我没有尝试过。怎么，你要拍摄V么？”
方宇点点头，解释道：“嗯，我下个月要发我的第一张专辑，所以先行曲和主打曲都需要拍摄V。”
“你也要发专辑？”张一凡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觉得自己又被方宇惊讶了一次。他想起前段时间陈慕白的专辑所造成的舆论风暴，即便他平时不太关注乐坛动态，也有所耳闻。如今见方宇既要参与电影创作，又要发行个人专辑，不禁对这个年轻人的能力感到钦佩。
一旁周正明虽然早就知道方宇的音乐计划，但听到方宇把主意打到张一凡身上时，他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端起茶杯，借着品茶的动作掩饰内心的诧异。
作为业内资深人士，周正明知道，虽然都叫做导演，但V导演和电影导演之间存在着巨大的行业鸿沟。一般来说，只有刚从影视学院导演系毕业的新人才会愿意尝试V拍摄，毕竟这是一个很好的练手机会。但如果一个导演已经拍过完整的影视作品，特别是像李一凡这样在独立电影圈已小有名气的导演，很少会回过头来尝试V导演的工作。这不完全是因为报酬问题，更多的是行业内部某种不言而喻的等级观念——在许多人眼中，V拍摄相较于电影制作，终究显得“不够档次”。
方宇敏锐地察觉到李一凡脸上一闪而过的为难神色。他并没有着急，而是以退为进，语气诚恳地说道：“一凡哥，或者你有没有认识的朋友是可以做V导演的？你知道的，我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人脉，不然也不能今天在这麻烦你。”
张一凡闻言神色微松，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认真思考起来：“V导演...”他沉吟片刻，无奈地摇摇头，“我还真是一时想不到身边有谁能做这个。我认识的多是专注电影或纪录片的朋友。”他抬头看向方宇，关切地问：“你这个很着急么？”
方宇点点头，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紧迫感：“距离发专辑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先行曲的V必须尽快完成拍摄，还是挺紧迫的。”
张一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对V有构想了么？”
方宇觉得对方这么问，应该是有戏，于是连忙详细阐述起来：“我有一个大致的框架。V讲述的是一个关于爱情与背叛的故事。我饰演一名酒吧驻唱歌手，我的好友——也就是这支V的男主角，在水族馆邂逅心仪了一名来这打工的女孩。男主还会带着我一起来光顾，借机认识那个女生。后来男主顺利与这名女生交往，还不时带着女友到酒吧去听我的歌。”
方宇的语气随着故事发展而变化：“之后男主因为工作过于忙碌而疏忽女友，让另一位男子趁虚而入。男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自己和女友在交往过程中的许多甜蜜照片拼贴制成一个纪念框。当他亲手送给女友的那刻，却发现女友脖子上戴着别人送的项链。那一刻，他心痛的发现一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被女友背叛了。经历情伤后，男主有所感悟，在我驻唱的酒吧写下了这首歌的歌词。”
听方宇说完，李一凡和周正明两人都有些愣住了。周正明手中的茶杯悬在半空，忘记放下；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