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卖我个面子,这么的,十块钱,这个事情就算喽。”
如果一开始就按照那个好心的加油员说的,不多做纠缠,直接给十块钱,这事应该也能成。
但刚才夏沫已经吊起了对方满满的期待感,所以现在这十块钱就打发不了这个老何了。
“那绝对不得行!”老何爬过来,抱着夏沫的小腿,“没有一百你走不了。”
夏沫冲几名护卫眨了眨眼睛,故作为难地道:“不得行?”
“不得行!”
“走不了?”
“走不了!”
两人对话的功夫,两名贴身护卫知道夏沫又要整人了,便悄咪咪地下了车。
“那你要不要试试一百块钱的体验感?那种感觉绝对直接拉爆的哦。”夏沫微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手里突然多出来一把手枪。
在老何的眼里,这就跟变魔术一样。那把枪就就那么突兀地,不讲道理地出现在对方的手中。
枪身是哑光的黑,一种吞噬光线的黑。枪身的线条冷酷,没有任何多余的曲线或装饰。每一个棱角都透露着机械的精确与无情。
最令人窒息的是那根枪管。它幽深,空洞,直直地指着自己的脑袋。
那个圆形的黑洞入口,连接的是另一个只有死亡和终结的维度。
夏沫用大拇指掰开了击锤,那个冰冷的击锤,就像一个蓄势待发的毒蛇头,只需要一点点最轻微的压力,就会完成它唯一的使命。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微弱的气味,那是枪油的味道,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器的腥味。
老何的眼神里满是恐惧,想逃却又四肢无力,只能发出无声的哀鸣——他的世界,在那一刻已经缩小到只剩下那个幽深的、等待着爆发出雷霆与毁灭的枪口。
“喂,你在干什么?”
两位“恰好路过”的小伙发现了这一幕,一边高声制止,一边高速地冲了过来,试图制止悲剧的发生。
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他是魔鬼!举起了收割生命的镰刀,对准左边的小伙子扣动了扳机。
“砰!”枪口喷出了微弱的枪焰。
那位小伙的眼睛猛然圆睁,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o”型,仿佛想要吸入全世界最后一口空气。他的身体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猛地向后拉扯,整个人僵硬地、笔直地向后倒下,重重地砸在水泥地面上,甚至还夸张地弹动了一下。
老何吓尿了,看到中枪小伙的身体底下已经有大滩的鲜血流淌出来。
另一个小伙目眦欲裂,大吼着猛扑了过来。
“砰!”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
第二名小伙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膝盖一软,身体开始以一种扭曲而缓慢的别扭姿势旋转着倒地,随后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和抽搐,且动作幅度极大……
“你看看,他们的表演就非常真实——来,老人家,让我看看你的表演,值不值一百块?”魔鬼微笑着,手里的枪再次指向了他。
“不要!别杀我,我演技不好,钱我不要了!”老何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会很大很尖,但事实上,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