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离满县并不是很远,连夜收到“县令”
的飞鸽传书后,知府在第二日的午后便赶到了满县。
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县衙,又引起了周围百姓的议论纷纷和鄙夷。
不知又是哪家姑娘遭了殃。
众人想起昨夜的那对夫妻,都纷纷摇头叹可惜。
他们又不敢说,如果他们给人通风报信了,事后要是给县令知道了,他们一家都别想活了。
除非能短时间内逃到外面去。
但他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马车进了府衙后,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黑铁塔般的男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老钟啊,你说的美人在哪呢?”
黑铁塔一出马车便大声道。
他喊完才现,面前并没有县令的人,只是一个妇人低着头道:
“知府大人,县令在里面,知府大人请。”
黑铁塔瞧了妇人一眼,便往里去了。
他掀开帘子刚进到里面,正要大声喊要美人,一柄剑便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吓的脸煞白,才看到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知远把剑压了压。
“跪下。”
知府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好汉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县令骗过来的。”
昨夜他收到飞鸽传书,县令在信上说昨日新得了一美人,邀他来满县共享。
他一听到新的美人,今天便急急的来了。
“什么都不知道?被你害的人还少吗?”
妇人掀帘而入,怒望着黑铁塔,仇人就在眼前,她真想把他剐了。
黑铁塔望着她,恍然大悟。
“是你,是你引诱我来的,老钟呢?他在哪?”
谢景玄喝着茶,慢悠悠道:
“你很快便能见到他了。”
黑铁塔见他气度不凡,眼睛转了一下,问道:
“你是谁?你莫被这妇人骗了,她就是个骗子,骗了我的感情,我才把她嫁给县令的,如今她怀恨在心,又来害我。”
妇人一听他如此颠倒黑白,气的抖。
“你,你血口喷人,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十八层地狱!”
她转而跪了下来,对谢景玄道:
“公子,你不要相信他,民妇昨日说的句句属实,如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谢景玄放下茶杯道:
“我相信你,你快起来。”
他转向黑铁塔。
“我是来收你的人,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黑铁塔看着脖子上的剑,小心的道:
“好汉,有话好好说,都是老钟做的,我也是被他蒙骗了。”
谢景玄看他两眼无神,眼下青黑,一脸的纵欲过度,厌恶道:
“留着你的这套说辞跟别人说吧,把他废了。”
最后这句他是对知远说的。
这种禽兽,留他在世上一天,便有一个无辜的女人受苦。
但他还得留着他一条命,等着朝槐派人来查。
那他便把他废了吧,留他一命即可。
知远应声:
“好嘞。”
昨日夏竹那么帅的剑一卷便把人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