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众统帅对他早有怨言。
而且这乌藏哈甚至都不愿似先前两名将帅那般,作一作表面功夫,当下便直接抗命。
不用想知道,这厮必是召集兵卒,有恃无恐。
所以当下!
臧布倒也不介意率领白牦军,镇杀叛逆。
语罢,臧布带着白牦军将士便朝营中赶去。
可还未赶到右营,却见本该休整的右营兵卒,饶是此刻已然夜深,可一个个却都身披甲胄,纷纷立于营帐之外。
待他率领白牦军进入右营营地,那些兵卒个个虎视眈眈,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宛若仇敌一般。
只不过对于这些兵卒,臧布却也全然没有放在眼中。
以他白牦军的战力,杀出重围自然不在话下。
最主要的,还是擒杀乌藏哈,省的他们天山军团自家内乱,反倒便宜了明军。
翻身下马后,臧布命白牦军将士帐外等候,只携带三五亲随大步朝营帐走去。
可让臧布没想到的是。
原以为仅是乌藏哈一人有意兵变,可此时军中各营将官竟都在场。
见此情形,原本满脸怒意打算一上来便呵斥乌藏哈的臧布,顺势便也换上一副笑脸。
“乌藏哈将军,诸位将军。”
“深夜不思休整,怎的都聚集在此啊。”
“这话还要问你!”于中心端坐的乌藏哈语气不善,立时问道:“你先命后营将士前往王都城下送死,而后左营又被你抽调百余兵卒,同样被你送至明军箭下。”
“怎么?如今又将主意打到我右营身上。”
“是不是诸将营中都要抽调百余名兵卒,让你送至明军刀下,白白送死?”
“嗯.....”
就在乌藏哈说话的同时,方才同臧布一起赶来的左营统帅,此刻也快步走到一众将帅身旁,稳稳立于臧布的对面。
见此一幕。
臧布也是明白,如今形势自然已然立于诸将的对立面上。
仅凭厄尔屎的王令,想要用主帅将令,以武威慑怕也是不能。
心念至此。
臧布旋即坐在身旁的椅子上,转而无所谓道:“诸位对在下应对明军之策多有非议,那不如这主帅之位交由乌藏哈将军来坐。”
“只要将军能助我军拿下王都,抵御接下来的明朝援军便可。”
“我没有统帅大军的本事!”乌藏哈也不上当,直接说道:“我之才能,统帅右营将士便力有不逮。”
“我自没有统帅全军之能。”
“那.....”
不等臧布出声,乌藏哈紧跟着继续道:“军中其他将帅亦是如此,包括你臧布在内。除王爷之外,无人能统帅全军。”
“今王爷因少公子被明军所俘,心生悲痛,难以统军,这才将军权暂交你臧布。”
“而你!”
乌藏哈眸光如刀,语调冷冰冰道:“而你臧布,将我各营将士的性命视作草芥,将你白牦军兵卒供之高阁。”
“我各营将士在城下顶着明军箭矢、滚木,不顾性命冲上城头之时。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