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错了。”
“什么错了?”萩原问的没头没尾,松田没理解,停下了脚步。
“西拉以前不跟我一起时,什么事也没有。”萩原想起警校时期,有次自己想要载白木,却被他以不吉利为由拒绝了。
“自从浅井别墅他救了我之后…一切厄运就接踵而至了…”
“我会不会是给他带来霉运的人。”萩原抬头看向松田。
“没有我的话,他也不会昏迷。也不会因此和我们产生关联。他也许就不会救你,也不会救……他,更不会因为一场小小的刑事案件又一次进了手术室。”
萩原越想越自责,原本的幸存者综合症就没有好彻底。而白木一次又一次的奋不顾身好像在加重着这个烙印。
松田阵平听他这样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安慰,事实摆在眼前,后怕的情绪第一次从心底升起。于是他像一个程序卡顿的机器人,站在原地。
萩原的眼眶逐渐变红:“为什么总是他在受伤……欠的太多……我还不起啊……”
“所以你要带着这些恩惠,远离他吗?”
萩原和松田同步转头看去。
百崎柚子站在走廊尽头,喝了一口咖啡,朝他们俩走过来。
“好久不见啊,萩原君。”百崎从护士服的口袋里拿出一罐咖啡递给萩原。
“百崎护士。”萩原接过罐子放在手里,没有打开。
松田也和百崎点头示意。
“不好意思听见你们说的话了。”百崎靠坐在萩原身边,“说实话,真不想在这里看见你们。”
“对不起……”萩原道歉。
“没关系,”百崎勾勾唇角,也看向手术室,“白木君真的是我见过最不要命的人类了。”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一般来说,人也好动物也好,如果长时间因为某个人或物遭受到伤害,那么下次就不会再靠近这个东西了。”
“趋利避害是本能啊。”百崎点了点萩原的额头。
“白木一次又一次的拼尽全力,可不是为了把你们推开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百崎继续说道,“也许,他之所以总是受伤,并不是因为你们带来了危险,而是因为他自己主动选择了这些危险呢?”
萩原愣住了:“他……”
萩原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百崎柚子轻轻叹了口气:“你们警察做久了,真的把付出生命这事儿看的有点儿淡。”
萩原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咖啡罐,金属的凉意渗进掌心。走廊的顶灯突然大亮,刺目的白光在他视网膜上灼出模糊的光斑。记忆如被惊动的蜂群,嗡鸣着涌向某个被刻意遗忘的午后。
那是浅井别墅事件后的第三周,他在白木病房外撞见松田俯身整理对方被角的瞬间。小阵平的指尖悬在白木苍白的脸旁,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们身上刻下囚笼般的阴影,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月初,白木在诸伏家,朝自己的手掌看开枪时,自己在想什么?
“hagi,炸虾真的很好吃!”
“hagi,你好像妈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