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筷子,沉思着。
这谢团长该不会是当年被她骑过的男人吧?
她差点就要怀疑了。
这会儿,她脑袋一扭,往奶奶屋里瞧了瞧,谢团长正坐在奶奶的病床前,连给奶奶喂饭的身姿也端正如一棵青松,他是那样细致和耐心,喂给奶奶一勺饭,还不忘拿手绢轻轻擦擦奶奶的嘴角。
“奶奶,你慢点吃,咬碎一点。”
乔星月努力地回忆着。
那天晚上夜黑风高。
她只记得自己刚穿过来,昏昏沉沉,又热又难受,身子难耐如在岩浆上炙烤着,满脑子只想着和男人干那种事情。
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一堵结实的肉墙,摸着那堵肉墙,浑浑噩噩就骑了上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茅草屋里,她啥也看不见。
许多细节她也忘了。
她只记得那天晚上,她像是一叶着了火的小舟,在滚烫的江海中沉沉浮浮,起起落落。
哪里记得那个倒霉排长的长像,那配种的兽药副作用大,事情过后好几天都是浑浑噩噩的,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
不对,那个倒霉男人只是个排长。
而谢同志是团长。
而且那个倒霉的排长已经为国捐躯,早就成了革命烈士了。
况且那天在奶奶屋里,谢团长自己也说了,他的媳妇远在昆城军区服役,奶奶也说谢团长的媳妇长得又高又瘦又漂亮,人很还能干。
看来,是想她多了。
她重新扒着白米饭,“兰姨,看来我家娃还真是和谢家有缘分,如果您们不嫌弃的话,我就让安安宁宁把您和谢叔当亲爷爷亲奶奶一样孝敬。”
“咋会嫌弃,兰姨高兴还来不及,我就喜欢安安宁宁这样乖巧可爱的女娃娃。”
“……”
“小乔同志啊,兰姨以后直接叫你星月,好不好?”
“行,只要兰姨不嫌弃。”乔星月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