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又倍感荣幸。
……
晚上。
大院的夜被静谧包裹着。
偶尔能听到几声猫狗叫,墙角的青蛙也时不时的呱呱叫几声。
乔星月给奶奶做完睡前按摩,又给奶奶盖好了被子,拉了电灯线,从奶奶的屋里走出来。
堂屋里。
黄桂兰坐在竹子编的小马扎上,继续纳着早上未纳完的鞋底。
那鞋底的大小,一看就是小娃娃穿的。
她一边穿针,一边和谢中铭说着话。
“老四,星月从早忙到晚,就没歇过。从今天晚上起,半夜给奶奶端尿盆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做,别让星月大半夜的起来好几趟了。”
谢中铭答得干脆,“行。”
“兰姨,这怎么行。”乔星月走上去,“谢同志白天要忙部队里的事情,晚上必须好好休息。再说,这些本来就是我分内的工作。”
“你就听兰姨的,你来咱家干了太多的活,半夜伺候老太太的事情本就超出你的工作范围了。听话,今天别起夜了,让中铭干。这是他当孙子的,该伺候老太太的。”
“谢同志,晚上你别起夜,我来就好。”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听我妈的。”
虽然谢中铭说得无比斩钉截铁,到了半夜,乔星月还是起来了一趟。
怕吵到隔壁的谢同志和楼下的兰姨谢叔睡觉,她轻手轻脚走到了奶奶的屋里。
刷着红漆的木门,被她轻轻推开。
门缝里透出来一阵光。
十五瓦的灯泡不算明亮,却把谢中铭挺拔的身影框在亮区。
“奶奶,我把灯给你关了,你继续睡。”
“好。”
三月的半夜,寒意未退。
谢中铭只穿了一件军绿色的背心和迷彩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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