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过,这是第一次。
“那让锦哥哥把年年牵进去好不好?”锦鲤弯下腰,轻轻问那个小脑袋。
“嗯嗯。”锦年乖巧点点头,锦鲤拉过锦瑟的一只手,把锦年的小手放到他手里。那只小手暖暖软软的,锦瑟轻轻握住,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
“姐姐。”锦辞伸出双手对着他们抓了抓,噙着泪花委屈喊。他的姐姐对他最好,他们也从来没有分开过。
锦年的母亲正要把那双手打下来,锦鲤却笑着走过去,握住锦辞的一只手,轻声说:“怀年,哥哥们会好好照顾姐姐。
等怀年想姐姐了,就到这里来看姐姐。姐姐想怀年了,哥哥们就把姐姐送还给怀年去。”锦辞点点头。
“年年,我们走。”锦瑟微笑着,小心把锦年牵着走回去。
晚上入夜后,锦年抱着黑暗的灯笼坐在门口,因为门外有月光,没有房间那么黑。锦年一手抱着大灯笼,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缩在怀里,两条腿往前伸着,噙着泪水。
“年年。”锦瑟提着灯笼来走过来。
“锦哥哥,怕。”锦年横着手臂抹掉自己的泪花,软软喊一声。
很小声,像大风大雨的夜里飘摇的烛火,很容易熄灭,锦瑟却听得清清楚楚。
“年年别怕。”锦瑟将手里的灯笼放在她身边,又点亮了她的大灯笼,锦年的身边瞬间亮起来。
“年年。”锦瑟坐到她身边,擦掉她的眼泪。他突然觉得锦年是那么脆弱,让他有了前所未有过的愿望,保护她,不惜一切代价。
“年年,闭眼睛。”锦瑟温柔把手心覆在锦年的双眼上。“年年还怕黑吗?”
“不怕。”锦年摇摇头,“可是锦哥哥把手拿下来就怕了。”
“那年年见到黑的时候,就当做是锦哥哥在蒙着年年的眼睛。”
“嗯嗯。”
“年年为什么喜欢鲤鱼?”
“锦鲤才是最好看的,但是买不起,弟弟就到大河边上给我捉鲤鱼回来,但是鲤鱼小的时候很可爱,长大了还可以卖好多好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