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滑守着北山狁吃下了东西,让她静静睡下了,便关上了门出来。
仆人匆匆赶过来,跪下道:“山主,苏夫人还是要见您。”
“不是说乱棍打出去了么?”锦鲤滑有些不悦,纠缠了一个多时辰,连个人都赶不出去。
“这……这……已经打了,可……可苏夫人还是不走。”仆人战战兢兢低着头。
“废物。”锦鲤滑不耐烦的朝着门口走去。
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阡墨雪被拦在门外,已经被打到瘫倒在地上。
“我只想……给花儿讨个说法……”阡墨雪支撑着站起来,擦掉嘴角流出的血迹。看着门内越来越大的人影,目光也更加坚毅。
“必须……给花儿一个说法……”心头不免又掠过一丝痛楚,眼睛湿润起来。
锦鲤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泼妇骂街一般狼.狈但阡墨雪。
“说法?”锦鲤滑冷笑一声,他还没去找人,这人就自己送到门口,赶都赶不走了。
“我这儿只有死法,哪来的什么说法?”
“花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三番四次要害她?”阡墨雪怒道。
“害她?”锦鲤滑笑笑,盯着那双干净无辜的眼睛。
“苏夫人很高尚啊,怎么和我这般小人一同联起手去害一个弱女子呢?”
“害人?我没有。”锦鲤滑的眼睛有些渗人,阡墨雪匆忙把脸低下去。
右手迅速一转一回,抽出了身后仆人的剑。慢慢走到雪地里去。
“你……”阡墨雪有些害怕,往后小步小步的退着。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眼睛刺痛了一下。阡墨雪还来不及把眼睛闭上,就被剑柄重重撞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腰上系着的红绳却被割断,白壁掉了下来,又被剑挑上了天空。锦鲤滑丢了剑,一把抓住了那枚玉壁。
幸好被赶来的苏城一把抱住,才不至于摔到雪地上去。眼角差一点儿被锋利的剑刃撕开,还在刺生生发痛发酸着。
“城哥哥。”庆幸眼睛没有被刺瞎的同时,最珍惜的玉璧也到了锦鲤滑手上。
“玉璧……花儿的玉璧……”阡墨雪一下子瘫软在苏城的怀里,无助的眼睛泪莹莹的。
锦鲤滑握着那枚雪一般纯白的玉璧,“我曾问过她一个问题,若有人嫁了她最想嫁的人,她要如何。她说,要那双眼睛。”
手下一紧,玉璧碎成了上下两半,掉在了地上。
“不可以……不可以……那是花儿的玉璧……我……我还没来得还给她。”阡墨雪看着碎掉的玉璧,再也撑不住,流下了眼泪来。
锦鲤滑倒没什么反应,语气一样平静如水,“我又问她,苏夫人的眼睛,她喜不喜欢。”
阡墨雪颤抖着,被苏城紧紧的抱住。
“她说,喜欢。”
锦鲤滑转过身去,“她凡是说喜欢,我便会给。本来是准备给她当嫁妆的,如今,就算我永远欠着她了。”
走了进去,锦鲤滑吩咐了一声“关门”。仆人们全都跟了回去,紧紧关上了门。
阡墨雪浑身冰冷,大幅度颤抖着,苏城都有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