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时苏城的心头就有些不安,若不是阡墨雪怕耽搁了他们救命的时间。苏城一定把妻子也带上,毕竟妻子比自己更期盼见到那个人。
心里的不安又加剧了几分,苏城快马赶回了阡城。回到家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二夜了。
外头静得有些奇怪,一丝不安掠上心头。苏城第一反应是去看阡墨雪。
一路小跑过去,倒在门口的丫头更.紧.了那份不安。
“阿雪!”大步跨进去,突然门上倾泻下一阵白烟,将苏城全部拢了进去。头传来一阵针刺的感觉,苏城就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白烟散尽,身后有一戴着破斗笠的男子走进来。摘下了斗笠,那青丝,同苏城一模一样工整盘起来。只是那张脸,阴柔如狐,冷面如蛇,眉间一抹朱砂的狐狸头印记。腰间配着一黑色的葫芦。
“你是?”正要问出来,苏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坐在阡墨雪身边的落凡华,仔细抚摸着那张清秀的小脸。
“我是你。”声音低冷且又黏又磁,若是喊给女子听,那定是最完美的。那人正是取了抹额,换了衣裳的伪百袅。
“苏城主不好说话,我们只好和苏夫人,亲自谈一谈了。”落凡华站了起来,对着苏城走过去。
“只不过说话的方式,可能会让苏城主有些生气。”
落凡华盯着苏城脑后那根银针,笑了起来。
“没有亲眼见到,苏城主怎么恨得起来呢。想当初,那鬼大人也是差一点。她有能力杀了伪凌晨,夫人恐怕没本事杀了你吧?”
那人伸手拽下了苏城的玉璧,系在自己腰上。取了腰间的葫芦,喝了一口酒。丢了葫芦和斗笠,捏了捏喉咙,就向着熟睡的阡墨雪走过去。
知道他们的意图,苏城却喊不出,动不得。额头上沁出了汗,也没能将那根银针逼出去。
那人掏出一枚药丸,捏碎了放到阡墨雪的枕边。一股清香幽幽袭来,是……
苏城一惊,他们绝对不可以碰她的。用尽了全力,眼睛挣出了血丝,嘴角流出了血,可也说不出话,动不了。
那人坐到她身边,便开始了。他并没有因为害怕阡墨雪突然醒过来而放轻手脚,反而自然得像夫妻一般。
被清香和他弄醒了,手刚好碰到那没玉璧,阡墨雪放心了下来。轻喊了一句:“城哥哥。”
“对了,城哥哥见到花儿了吗?花儿的病好了吗?”阡墨雪焦急的问。
“他们骗我,花儿早就死了。”
那人的声音,居然和苏城的一模一样。苏城都找不出破绽来,别说阡墨雪了。
苏城的声音有了淡淡的醉意,阡墨雪清楚,苏城一向雅正端端,不会平白无故的喝酒。
“花儿……真的吗?”阡墨雪心疼起来,他们怎么能用花儿的事情来骗苏城呢?也难怪让苏城破了以往的规矩,喝醉酒了。
“城哥哥……是不是……喝酒了……”有一股奇怪的香气,还有酒味,阡墨雪感觉怪怪的,有些热。
“雪儿生气了吗?”一股热气扑到了脸上,阡墨雪脸微微红起来。她和苏城一向都是分房睡,今晚像这样,她也知道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