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衣岗,漠淘沙带人平了落府,拿着兄长的剑杀了落凡华,也算是为兄长报了仇。数白个四五岁的孩童被救出来,其中一大半新进的都来自阡城。
“阡城主,我可是为了你把无端哥哥给得罪了,你必须得保我啊。”没了落凡华做靠山,无法回去落衣岗,漠山也没法再待下去了,“我不能死啊。”按照漠淘沙的精明程度,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我都是听你们的,我没有做坏事啊,我连拿刀的本事都没有,怎么会害人呢?”说着又战战兢兢跪了下来,趴在了地上,现在苏城是唯一可以保住自己的人了。
苏城只是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只期望做的这一切都能有个结果。
“苏城主你可别忘了,你身边的这个夫人可也有我的一半儿呢。”求饶没有作用,那只能换一种语气了。
“苏城主知道榕树吗?榕树攀附在大树之上,人人只赞扬它们俩相依相持,生生世世,可不知道榕树迟早会把大树给一干二净的吃了。这不是同道,而是绞杀。原本我以为我才是那棵榕树,没想到阡城主才是,阡城主的心比我想得还要黑啊。”
伪百袅正痛快骂着,睡着的阡墨雪轻声咳了咳,苏醒了过来。
“阿雪。”苏城狠狠瞪了跪着的伪百袅一眼,把阡墨雪扶了起来。
阡墨雪愣了一下,手抚摸着被褥,房间里没有过这样的布料,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间。“城哥哥刚刚喊我什么?”
“阿雪,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喊的吗?”
阡墨雪颤了颤嘴角,“是,一直都是。”
“城哥哥,我们不是在家吧?”阡墨雪揪紧了手下薄薄的被褥,这里不是。
“不是,我想让阿雪看一看。”苏城说着取下的阡墨雪眼睛上的白纱,擦去了血迹,依旧是那么美的眼睛,没有一丝伤痕。
苏城温和的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期待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阡墨雪怔怔的看着前方,但却不是……
“城哥哥给我看什么,是好吃的点心吗?”阡墨雪笑着伸出两只手,眼睛依旧盯着正前方。
没有任何作用吗?
苏城犹疑的望着那双眼睛,除了眼睛上没有了之前的伤痕,其他的一点儿都没有变。
“城哥哥还在吗?”周围安静极了,阡墨雪不敢肯定还有没有人,一根头发垂了下去,刚好搭在了左眼上,阡墨雪没有任何察觉,和之前一样。
“为什么?”苏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点作用都没有,换上的可是花繁的眼睛,居然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城哥哥又再胡说什么呢?”苏城的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阡墨雪小心摸索着牵住了苏城的手,“我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你说过你有十成把握的,什么叫做十成的把握?”苏城怒吼着,可阡墨雪根本牵不住他。“城哥哥说什么十成的把握?”
伪百袅也不敢相信,不会出错的,“一定是她装的,怎么会看不见,一定会看见的。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不要联手来骗我!”
“我早就说过我只信四岁以下的孩子说的话,你们居然敢骗我。我都为了你们把无端哥哥得罪了,我都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