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盯紧点,只要他们敢出寺,就放响箭报信,到时候教主定会重赏!”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像冰珠落进玉盘:“赏什么?是赏你们去血池里喂虫子,还是赏你们被就地烧死?”
两个喽啰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回头,只见月光下站着五个人影,为的青年手里握着柄长剑,剑鞘上的龙纹在暗处若隐若现——正是欧阳逸飞。
“你……你们怎么出来的?”
瘦高个手忙脚乱去摸腰间的响箭,却被一道寒光闪过,手腕顿时一麻,响箭“当啷”
落地。
萧寒不知何时绕到了他们身后,钢刀架在矮胖子的脖子上,声音冷得像山涧的冰:“再动一下,这颗脑袋就不用带回去交差了。”
矮胖子脸都白了,双腿抖得像筛糠:“好汉饶命!
我们只是奉命盯梢,没别的意思!”
乌木禅师走上前,目光落在两人腰间的血羽教令牌上,沉声道:“血羽教掳走的百姓,都关在何处?”
“小的不知道啊!”
瘦高个哭丧着脸,“小的只是外围的喽啰,连总坛的影子都没见过,真的!”
梅降雪软鞭一甩,鞭梢卷住瘦高个的脚踝,轻轻一拽,那人便“哎哟”
一声摔在地上,啃了满嘴泥:“不说实话?那就尝尝被鞭子抽断骨头的滋味。”
“别别别!”
矮胖子急得满头汗,“我听说……听说在黑风口后面的溶洞里,有个地牢,里面关着不少人!
但具体是不是,小的真不敢肯定啊!”
欧阳逸飞剑鞘在瘦高个肩上一磕,那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寺门口的玉佩,是你们丢的?”
“是……是寻山叟让我们丢的,说要给你们个下马威……”
“威没吓到,倒把自己吓着了。”
欧阳逸飞冷笑一声,对萧寒使了个眼色,“卸了他们的兵器,捆起来扔去后山的陷阱里,天亮了自会有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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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应了声,三两下便将两人捆得结结实实,像拖死猪似的拖进了密林。
等处理完盯梢的喽啰,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山风里带着清晨的凉意,吹得人精神一振。
乌木禅师抬头望了望渐亮的天色,道:“该动身去见秦老爹了。”
一行人顺着山道往下走,晨光穿透云层,给大蟒山的轮廓镀上了层金边。
越靠近山脚,人烟渐渐多了起来,零星的木屋散落在溪边,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鸡犬相闻,倒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景象。
秦老爹的木屋在最靠近山脚的地方,屋顶盖着厚厚的松针,墙缝里塞满了苔藓,门前晒着几捆草药,散着清苦的香气。
一个穿着粗布短褂的老者正坐在门槛上,用布擦拭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弓箭,左腿不自然地弯曲着,显然是旧伤未愈。
听见脚步声,老者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手不自觉地摸向身后的柴刀:“你们是何人?”
“老人家莫怕,”
乌木禅师双手合十,语气平和,“我们是乌木寺的,想向您打听些事。”
秦老爹打量着众人,目光在欧阳逸飞的龙渊剑和梅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