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把药草往他手里塞得更紧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至于我怎么治你,你别管,我也不会说。”
她抬眼看向银面,眼神清亮如溪:“你放心,绝对不会对你的脸有任何伤害。但这事,谁都不会知道——小兰、姐姐、姐夫、我弟弟,还有认的爸妈,连我的同事和徒弟都不会说。我自己知道就行。”
银面的喉结动了动,粗糙的掌心紧紧攥着那包药草,像是握住了某种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的脸是大面积受伤,”洛保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的疤痕,“如果当时你不救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要真想杀我,十二岁那年实验室爆炸时,你就该动手了。”
她收回手,往后退了半步靠在小兰身上,声音轻却清晰:“你救过我一次,我现在救你一次,扯平了。至于怎么救,那是我的事。我不去云南了,也不去苗寨了,等我身体好一点,就帮你治疗。”
银面点点头,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病房,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那次……开你的胸,我没敢用麻药。不是想让你疼,是怕……怕麻药过量,你醒不过来。”
洛保握着小兰的手猛地收紧,随即轻声说:“我知道。”
“如果你帮我打了麻药,那我就真的死了。”她望着银面的背影,语气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我睡着了,怎么叫醒你帮我缝合?怎么问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死?”
银面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没再说话,快步走出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洛保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向小兰,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眼神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至于当初你扮成德国人闯进我的问诊室,我是真没认出你,”洛保挠了挠头,试图解释,“后来去德国帮你说的那个人治病,林说出‘不要信他’时,我才隐约觉得不对……对了,他强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阻止?监控里明明能看到吧?”
她皱着眉,语气带着点委屈:“想让我对不起你吗?小兰,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想亲的!是他强迫我的,我推开他了,还说了‘不要这样行不行’,让他清醒点!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武力……”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腾地红了:“你……你吃醋了?”
小兰没说话,只是一步步逼近,眼里的温柔被某种浓烈的情绪取代,像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巨浪。洛保被她看得心慌,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被人亲了多少次了?”小兰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指尖轻轻划过洛保的嘴唇,“琴酒亲过,林也亲过……还有那个说喜欢你的V,是不是?”
她想起洛保偶尔提起的医院同事,那些偷偷递来的情书;想起病人家属感激时说的“洛医生又酷又温柔”;甚至想起琴酒那种偏执到疯狂的眼神——原来有这么多人觊觎她的宝贝,而她以前居然没放在心上。
“我……”洛保被她眼底的占有欲惊到,心跳漏了一拍,说话都带了颤音,“我都推开了啊……”
“不够。”小兰低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洛保脸上,“我要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话音未落,她俯身